【情欲两极】(51)(7/32)
至还试了过去刻意记下的沈惜的生,尝试过无数种 不同的排列组合,反复输入
几十次之久,不止一次被系统警告尝试过于频繁,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
密码,不得不放弃。
他当然不会就此死心,进不了博客,就在书房中翻找有没有手写的文字记录。
功夫不负有心,在书桌一个属于宋斯嘉的抽屉深处,他找翻出一本旧笔记本,
也不知道妻子当初是在这上面打稿还是别的什么缘故,里面留下了一些散碎文
字,看着应该是《我的流年嘉梦》的部分篇章。
保持耐一点点去读:
生可以用一个个『 十年』来做刻度——当然,像我这样的球迷,也可以
用四年一度的世界杯来为生命分段——我刚刚刻下生命中的第三道印痕。
从出生到十岁,都说是快乐且无忧无虑的,但我的 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知
道自己不曾从这个 十年里得到什么真正足堪铭记的体验。太小了,可以理解。
十岁到二十岁,是天真的。明明不断长大,却越来越喜欢提醒自己还是个孩
子。
但只要在『二十岁』上稍稍加一个零,突然就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幼稚模
样。
似乎就只是一夜之间。
二十岁以后,我再不能随便放弃无需理由;再不能 肆意装 为所欲为;再不
能不择言故作童真。
年龄的零,就是累赘。
一点点小小的累积,像脸上的细细纹路,可以无视,但它就是存在。
接下来又会是下一个 十年,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生命不会停留片刻......
这大概是刚开始写的时候留下的吧?齐鸿轩撇撇嘴,这些文字对于他来讲毫
无意义,什么内容都没有。
2004年,这一年我18岁。
花儿一样的 年纪。
当时毫无感觉,现在回想起来,果真那样鲜活,充满朝气。
这一年,我经历了 生中第一个重要关
。我上大学了,却和预想中截然不
同。
我没能像曾经渴望的那样,离开这座城市。
我真的,真的以为自己一定不会去读父亲所在的大学。
但,我最终还是成了宁南大学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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