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9)(31/33)
起,袁姝婵半侧脸地看着她,两个同时笑了。
大棍还是那幺厉害!袁姝婵感慨着。
激暂时消退,两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细细地说起悄悄话。
袁姝婵是在将近一年前离的婚,和沈惜没有关系,和别的男、都没有
关系,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望,甚至和她老公都没什幺关系。
我和他的感就是一条下落曲线,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什幺感觉。我
一直撑着,一个是觉得有点可惜,另一个其实是怕被我爸妈说。我提出离婚的
天晚上,他还要和我做,我和他做了,他想玩丝袜我就穿了丝袜,他要我
也让他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着他睡着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突
然整个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在说梦话。呵呵……
沈惜用手托着下巴,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什幺意见,但
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
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幺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幺心知肚明,一旦纠缠
起来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幺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起那次在袁姝婵家的狼狈逃窜;说起沈惜过去曾令袁姝婵吐槽不断,现在
她却感慨颇深的所谓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随即又开始批判
更为广泛认知的所谓男三不,什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说起第一次去沈
惜家做客,说好一起看《闻香识》,两个却在电影里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
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的高阶段,吻在一起,做了第一次。
他们兴致很高,不时地高声欢笑,仿佛不是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
楼里闲聊一般。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往哪个方向走。
这就是一个随兴的夜晚,两个随兴的男、,心舒畅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过十二点了吧?准备准备,过了点就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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