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二）（4/32）

看见柳菁英进来，微微转，目光中没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对视之后，柳菁英俯身下去，单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贴着

墙面，缓缓往上举。

......方雷没有 挣扎，胸中偶尔传出两声沉闷的呻咛。她的双脚渐渐离

开地面，直至双足像芭蕾舞蹈演员一样，只剩脚尖点地。

撑住地面的大拇指独自承受所有体重，方雷的小腿开始颤抖，足心因为痛苦

而发生痉挛。在方雷窒息的边缘，柳菁英松开铁腕，方雷的身体像失去牵引的

偶，颓然落下，瘫软在地。

一念之间，柳菁英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问你一次。何慧丽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双手按住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现一丝颤动，心中黯然。小何老师是个好，她是

儿子的心结，是替代自己照顾儿子的最佳选。若她已经不在世，儿子会很受

打击。

柳菁英不禁想到，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儿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击。她坚定的

心开始凌，强忍住撕碎方雷的冲动，扯起狗链，语气却很平静：死的，怎么

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气，艰难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得她割腕自杀！

你闭嘴！柳菁英用狗链将方雷的脖颈死死锁住，害怕她的喊声惊动儿子。

等到方雷面颊被似血的汗水染湿，呼吸再度接近停滞，柳菁英默默放开她，

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杀了我。方雷突然出声。

柳菁英闻言停下脚步，回望着方雷，脑海中闪过一丝犹疑。

杀了我......方雷放低声调，语气近乎恳求。

你说什么？

为什么方雷在说完小何老师的死讯后，出言求死？若她无法忍受沦为下贱母

狗的屈辱，为什么不肯自行了断？......为什么季厅长轻易的就将方雷给自己？

各种线索在脑海中的重组，短暂的思索后，柳菁英有了新的收获。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么？

杀了我......求你。方雷望着柳菁英的双眼，低下了。柳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