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5)(9/15)

件后,此躁一面的

再次体现。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

也没皱一个。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

成年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那里淹死的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

而来。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 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 幻想

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一样。我像所有阴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

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

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

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彻尾的空

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感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

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视其为力量的象

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 一个都会乐出声来。如你所料,

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蒋婶恰

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地朝天撅着。于是我砰地

关上了门。没有反应。我故意磕着地走。置若罔闻。我只好咳嗽了两声。她这才

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那样四下瞧了瞧。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

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她哟了一声,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

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

淌着汗的两抹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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