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1~12)(5/33)

地下丝绒的《fe fatale》无疑。第

一次听这首歌是在2000年——记得是悉尼奥运会前后,父亲偷偷给我买了个walkman.

当时拆迁款还没下来,养猪场的伙计们又尸骨未寒,母亲眉紧锁地告诉我:

cd机的事儿就先放放。

那个 夏天我疯狂地长个, 肆意地盖帽,心里慾着股怒气,看谁都不顺眼。有

天晚上快睡着时,父亲拧开我的房门——他老家从来不会敲门——酒气冲天地

丢给我一台索尼d-e666. 可想而知,我几乎要飘到天上去。他坐在床,大着舌

说:别听你妈的,我还就不信了。一支烟后,他又拍拍我:别让你妈知

道,啊?我当然点如捣蒜。待他离去,我就翻出了那张 自由音乐的附赠cd.

它来自于1999年冬天,广州,未署名。多半是王伟超寄来的,听说这出狱后就

拍屁股随父母去了南方。拜他所赐,在那台丑陋而又结实的机器里,我听到的第

一个音符就来自地下丝绒。然而在大学课堂上陡然听到他们的音乐,我还真

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唉哟,不好意思,惊扰了有些同学的美梦。一曲很快结束,讲台上传来

醇厚的声,威严中透着股说不出的俏皮。七零八落的脑袋齐刷刷地把目光扫了

过来,我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哄笑中我抬瞥了一眼——这大概是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正眼瞧选修课老师。可惜时机不大对,除了荧幕,讲台上漆黑一片。

这就是波普大师安迪沃霍尔包装的一支乐队,好一会儿她才露在投影

仪的光线中:在专辑封面,我们能看到他的签名。这个黄香蕉就是一个著名的

波普主义作品。她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一大波卷,却在脑后束了个马尾

——此刻被光线投在幕布上,像什么鸟在顶搭了个巢。刚才那首歌怎么样?

白毛衣突然扬脸笑了笑:这张处专辑备受冷落,却成为后来很多乐队的启蒙

之作。《the velvet underground》——嗯,我本喔,很喜欢他们。她一手

撑在讲桌上,挺了挺上身,于是胸前就奇迹般地袭过了一道阴影。或许是光线的

缘故,她皮肤细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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