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与红雄鹿】（2）（24/35）

李察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心中微微叹息。

塞莉丝是王的正统继承，又兼在国民间拥有巨大的望。由她来安抚遭

受凯鲁政和卡尔征讨两次打击的塞拉尼亚是再适合不过的选。而李察离开前

捞走的那一批大多是小贵族出身的少们将同预备迁居的黑山羊士兵共同构成新

生塞拉尼亚的统治阶级。

这一切当然不是巧合。铁手的诸位皇子都是帝国各大贵族的研究对象，李察

早已对凯鲁有深刻的认识。曾经为所伤的凯鲁对于有极大的偏见，当他

得以独自统治一个两百年来一直崇尚权的国家，其结果自然可以预料。正是出

于这一考量，他才把塞拉尼亚给了凯鲁，并且预先带走了重建所需的种子。

如果李察没有把塞莉丝带走，不难想象，这位塞拉尼亚圣少必然备受凌辱，

甚至于沦落为任玩弄的公娼——正因为清楚这一点，塞莉丝才对自己心怀感激，

千依百顺。然而，塞拉尼亚的沉沦又何尝不是出自李察的设计呢？

表面上来看，凯鲁的行是对帝国声望的极大打击，会对黑山羊控制绿水河

城邦造成不利影响，这也是李察要求卡尔把塞拉尼亚还的理由所在。但是从深

层来说，如同绿水河诸国那样历史悠久的国家，是不可能简单的加以征服的。以

超限的残将恐惧烙印入心，也有其存在的比较。

李察不愿意弄脏自己的手，就将这一工作给了凯鲁。必须说，他干得远比

自己预想的最佳况还要好上无数倍。有了娼都的先例在，无论黑山羊以怎

样的方式进行统治，诸国也只会庆幸没有变成另一个塞拉尼亚——正如塞莉丝对

于自身境遇的认知。

是啊，塞拉尼亚的圣少至少避免了最悲惨的末路。但是，这真的是最好的

结局吗？如果李察没有把塞拉尼亚给凯鲁，甚至于帝国的大军没有横扫绿水河

南岸的话，塞莉丝到现在还会是蜂之国的公主和正统继承。然而，那又是更好

的未来吗？拉茜卡王以残和猜忌著称，对于望远在自己的之上侄，她真

的会一直容忍下去吗？

或许这就是命运，它总是给你一些，再拿走一些。很难有能够说得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