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110)(7/7)

同时一股便意涌上新,阿满伸手抓了布拉甲跟内裤,往身上套上连身睡衣,就狂奔出门。

走出房门的阿满,目标自然就是后院的便所,三步作两步走的走进便所,木门一拉,

手拉着睡衣下摆,阿满蹲了下来,里的屎条,马上一拥而出,前仆后继地挤过屎同。

像是不须夹断的屎条一直往外撇,阿满当然很爽,但同时屎条也持续刺激着屎同,传来剧痛。

[嗯~~~~~~~~~嗯~~~~~~~~~~~]

阿满屏住呼吸,新想反正痛都痛了,还是能拉多少是多少,

身为护士的自己知道粪便在体内太久,对身体是不好。

但是却也忍不住抱怨起这种爽感所带来的疼痛感。

几经波折,屎条大军总算都出了屎同,只留下满屋的臭屎味,当然是素便的关係,

尤其昨晚吃喝不少,又是鱼又是酒水。混杂出来的味道特别难闻。

阿满伸手拿起一旁的厕纸,擦拭了屎同,还连擦了两次才确认干净,

只是这么一拉,膝盖小腿酥麻,差点站不起身。

站起来的阿满,等腿不麻了之后,才打开便所的木门,走下阶梯,往浴间而去。

当然是冲冲冷水,洗干净屎同跟浑身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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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几分钟前当阿满狂奔出门时,阿昌伯伸伸懒腰,从床上坐起。

看着没穿裤的下半身,懒较硬着对着自己,阿昌伯伸手握着懒较套弄了起来。

回味着昨晚,在吃了一顿粗饱后,没想到自己的大懒较也跟着吃了一顿粗饱,

不对,是两顿粗饱。

庄内不同角色的两个查某,像是两块丰沃程度不同的良田,

但同样在自己的这根大懒犁田下,唉唉叫。

吃下朱主任是意外,吃了厝内的阿满更是意外。

阿昌伯下床,看着还挺着的大懒,心想昨暝的好康,一辈子不知道能遇到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