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7】(8/14)

尖上,被我用束缚带把她的手腕和小腿一起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蒙上眼罩,嘴里绑着塞球。

扔在窗边十多分钟,正好赵东上来楼上找我蹭茶水,进屋一看雅雯这放的姿势,直接裤裆上就支棱了起来,我刚给了他个随意的眼,这货就急慌慌的冲过去,拉开裤链,掏出了进去,一顿吱吱嘎嘎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噪音混杂着雅雯呜呜的哀鸣声后,赵东直接就内了雅雯,末了,还把她蜜里溢出的,用手指蘸了抹在雅雯的脸上和房上,这才回手擦了把额上的汗水,恨恨的说,他妈的,今天才算把之前的憋屈吐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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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想起来,把自己的也抹到了额上,慌不迭的去我写字台上拿纸巾擦拭。

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别屁话了,我都已经上船了,再说那些就没意思了。

投名状并不是指的夜夜笙歌,拉拢腐蚀一些权利持有者。

三十八岁那年,已经干了一年多接待工作的我,在江中的一些特定圈子里也算有点知名度了,跟我比较1的,只是隐约猜到我应该跟文渊集团关系不一般,不1的也只是知道我是沥汶的老板。

真正完成投名状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江春生是江中药都经济开发区法院的一个法官,说他是个正直的吧,我觉得也未必,至少翻看他的资料,也能发现一些吃拿卡要的猫腻,说他是个贪官吧,这货居然还拒绝了我代表文渊集团送给他的五十万现金,还特么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把一沓钱甩在了我的脸上,拒绝了我的好意,坚持要搞文渊集团倒是正常,毕竟都有底线原则的,但主要的是那沓钱是崭新崭新的新币,抽的我脸生疼。

这就突破我的底线了,没说的,必须得办他,正好那个月他家的坐便器坏了,汕仔亲自去修的,一周后,纪检的带着经侦去他家一翻,就发现了这货的小金库,就在坐便器后面的瓷砖里,也没多少,五根金条而已。

接着在顺势一查,江春生就被停职侯查了,汕仔把江春生带到他家附近的一处烂尾楼里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来之前他自己还喝了两瓶啤酒,于是,我又请他喝了一斤白酒,然后亲手帮他上吊了,就在烂尾楼二楼西侧一间南北通透的客厅承重梁上。

其实这种脏活完全可以由更加专业的汕作,可我那晚就是觉得还是自己来更刺激一些,结果真的很刺激,连着一个月,我都没法抹去脑海里江春生凸着快要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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