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归零之海(01)(2/13)

携手所一起踏过蜿蜒在永劫深渊上的苦难之路、走向充满希望和光辉的明天更加让心向往的呢?

——我们身上常带着赐的死,使赐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

睁开眼。只被一层纱帘遮拦的卧室窗户并没有过多地阻挡晨曦,从散过薄纱的光线强度来看,时间至多是早晨六点。感受着深埋在胸前高耸之间的十字架那特有的金属冰冷,黎塞留很快就从残存的浅浅睡意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光景:摆放在床柜上的《圣言录》,花瓶里几枝蓝色的鸢尾花,还有镶嵌在洁白相框里的珍贵照片。

身披婚纱的两位少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轻的瘦削男夹在中间凑到镜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强行凑出一个笑脸来,他们的无名指上钻戒闪耀,照片的一角是圣母大教堂顶上的湛蓝天空。

已为妻的金发圣把视线从结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亲密地贴在自己男身上,佩戴婚戒的那只手掌落在他的胸膛,摩挲,食指肚绕着他的首打转。丰腴的娇躯彻底翻过面来想要与他四目相视,映入她眼帘里的却是双眸微闭的丈夫正低低叹息,十指深深陷进床榻里,五官被无上的欢愉肆意揉捏。这位身经百战的枢机卿阁下还在拒绝理解如此光景,泽诺已经绷紧了腰椎、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蕴含在长长的呐喊里:“哦……”

“嗯——?咕呜呜呜呜!!!”

和那一声呐喊织在一起的娇媚闷哼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一张与黎塞留相差无几的绝色面庞从男胯间抬起,骄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亚麻色长发披散,宛若红宝石的双眸里噙着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让巴尔从中吐出那根粗长硕大的阳物、拭去嘴角那一缕浓浊如果冻的残、长长地舒了一气。冷艳高傲的气质被黏稠的白色淋漓妆点,只一刹那就冰消雪融,无与伦比的靡温热地流淌,就像海崖之巅坚强屹立的洁白花瓣跌落红尘,绝妙的反差令几乎每一个雄都要沉醉在这征服感之中。

“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黎塞留高亢的尖叫声响彻房间。让巴尔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翻了个白眼。泽诺思考着如果有侍从或者卫兵听见了赶来要如何搪塞过去。

只是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得益于没有外不明所以地慌张介入,当然黎塞留也不会像某些夸张修辞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样在这种况下把东西到处丢。他眼中那位总是高贵凛然的枢机主教现在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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