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归零之海(01)(12/13)
光是这样就令她兴奋得魂颠倒几乎要烧尽理智,但终归还是想要那根饱含挚热度的和他的华……算了,把姐姐先干到瘫软无力之后自己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好了。
男在圣后庭里的征伐还在持续。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紧凑而挤压感十足的直肠里恣意横冲直撞,一边稍微用力地连连拍打丰盈滑腻的腿根臀沿,这份轻轻的钝痛比先前刺激更甚地强化了快感,让黎塞留仿佛骨都要酥软了一样倒在让巴尔熊前,双手搂抱住妹妹的脖颈,只能娇声呻吟着被动承受抽。堆积起来的欢愉胜过水犹如海啸,一波又一波,将佳们拍倒、淹没,直至推上巅峰。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体激烈震颤,无论是哪位美色颠倒世间的佳都在被满足感填满身心的同时期待着被泽诺直捣花心授种的后续,灿金色和亚麻灰的发丝张扬飞舞,柔软的肢体在高中缠紧了上来竭尽所能地榨取塞在体内的硕大体,子宫里欢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滑腻体汹涌奔腾,从双龙与蜜壁挤开的狭窄缝隙间飞溅出,宣泄她们无上的快意。而男在业已高的菊甬道里疯狂猛烈地弄恍若雄狼,顶着湿滑不堪缩紧抽动的肠壁绞榨吮吸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一次又一次压扁黎塞留浑圆的臀瓣,意、征服欲和占有欲搅拌混杂在一起,甚至比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最后的百余下冲刺,在紧窄而热的后庭甬道里近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的泽诺将两位妻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们融为一体一样,在低吼声里迸发出浑厚炽热的白,犹如高压水枪一般地冲刷着黎塞留的菊,为她染上自己的颜色和气味。
高贵也好,骄傲也罢,在挚之的面前都只是无谓的装饰,在没过顶的和欲里把矜持和仪态都舍弃掉,为了对方而奉献上自己作为雄或者雌的姿态,是何等地愉快,犹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绝大的放松。
一点点地从圣大不愿松的后拔出茎,白浊而粘稠的子种缓缓溢出,很快又被闭合如初的菊门堵住。将已经瘫软无力的黎塞留翻过身来,才觉察到她沟里的十字架已经被染得斑驳一片了,得帮她洗一洗——正当男准备摘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坠为这位身为枢机卿的妻子换戴上时,喘过气来的让巴尔再次扒上了他的后背:
“还可以继续……对吧,亲的?”
男没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继续把自己和黎塞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对换,佩戴着那变得狼藉的信仰象征,还能辨认得出它原有的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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