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业】(59)(2/4)
理,否则恐怕连现有的位置都岌岌可危,所以我拍着胸膛请他们放心,承诺绝对不会胡来。
当然,对暗算我的小黄斌,我不动声色的展开了反击,将他整的灰土脸。
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在此不做详述。
我敢肯定,黄斌之所以掌握了我偷的秘密,十有八九是姚老师透露的,很可能是写了匿名信给他,害的我差点阴沟里翻船。
这真的是太过份、太恶毒了!她也和班花一样,这些子不听电话不回信息,无论我质问也好讥嘲也好,都毫不理睬。
惟一的区别是她没有从微信删除我,仅仅对我屏蔽了朋友圈。
我气不过,曾致电她家座机,她拿起话筒听到我的声音,只说了一句钱我会按约定期还你,就挂断了。
她是如何发现我和班花有染的,始终是个不解之谜。
或许是班花无意中漏了风,谈到我时流露出的意被她察觉了,继而一点一点挖出了真相。
本来我想狠狠报复她一把,但仔细想一想整件事,完全是因为我内心的邪念引起的。
我那么恶毒的设下各种陷阱,去谋害一个无辜的家庭,现在付出代价也是活该,相对于我对她的伤害根本微不足道。
算了,唉,算了……就当是报应吧……我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想开了也就不再自寻烦恼了,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事业上,专心致志的推进几个大项目。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的特别快,转眼到了六月份,有天晚上我吃多了海鲜导致全身过敏,赶到市第一医院打点滴,经过病房走廊时又遇到了欧阳健。
这小子穿着病号服坐在椅上,被护士推向公用洗手间。
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苍白,而且骨瘦如柴,一副病势沉重的模样。
我自打跟姚老师撕破脸之后,和欧阳父子也断绝了联系,现在骤然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感到十分吃惊。
他魂不守舍的没有看到我,我也懒得跟他打招呼,次找了好几个熟一打听,才知道他的尿毒症彻底恶化了,肾功能近乎全部消失,每周都要到医院做透析才能维持生命。
至于欧阳老师,况也不太好,经过三个多月的治疗,视力虽然有所恢复,但却相当于高度近视状态,无论看什么都模模煳煳的,至今末能工作赚钱养家。
也就是说这个家庭的所有压力,依然压在姚老师一个肩上。
她以惊的毅力苦苦撑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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