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业】(53)(2/4)
一套新的干净睡衣。
接下来的半小时,姚老师继续为我按摩腰背腿脚,我想逗她说话,她就跟聋子般不声不响,脸上没有半点表。
我大感无趣,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了,闭着眼专心致志的享受服务。
按摩结束后,我当场转帐了一千六百元给她,算是两次服务的工钱。
最坚固的那道防线一旦被突破,就会越来越没下限,我开始盘算下次要获得更大的好处,最起码也得给我来个油波推,才值得我支付每次八百元的代价。
然而之后连续几天,姚老师都没联系我。
给她发信息也犹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再说班花,她仍然忙于迎战期末考,每晚都要加班,无暇与我相见。
但她对我的态度总算恢复了正常,白天工作时无论再忙,也会忙里偷闲给我发几条信息;晚上还经常跟我语音或是视频,像小孩那样撒撒娇。
不过堕胎的话题,她就像忘记了似的,始终没有提起。
我以常理来推测,觉得她是不愿意面对,逃避的心理仍然严重,想等期末考结束后再做决定。
然而我猜错了。
的心思,有时候真是连仙都猜不着。
我自以为很了解,但却还是没有完全了解班花。
她灵魂深处的叛逆大胆火焰,被诱发出来之后连我都无法掌控。
学校期末考刚结束的那天晚上,我陪一个客户去夜总会唱卡拉ok,唱到正开心的时候接到班花的电话,说想马上见到我。
我说正在应酬,能改成明早见吗?或者过两个小时我再去找你。
班花不满的挂断了的电话,过了几分钟发来一条信息,另加一张高铁车票易成功的截图。
——我被老公赶出来了,现在无家可归。
我打算连夜离开这里,一秒也不想多呆!我慌忙拨打班花的电话,她不接。
发信息给她,也迟迟没有答复。
无奈之下,我只好以母亲突然犯病为由,向客户告罪提前结束了应酬,叫了辆的士飞速赶往高铁站。
到了车站门一看,班花推着个小行李箱,站在一盏路灯下落寞的摁手机。
夜风吹拂着她的秀发,长长的影子看上去显得分外孤单。
我一阵心疼,三步两步奔到她身边。
班花闻声抬瞧见我,眼前立刻红了,但她依然高傲的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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