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业】(32)(3/5)
边浏览相片,一边脸泛红霞,露出又喜欢又害羞的表。
真是太迷了!我忍不住伸臂搂住她的腰肢,从后亲吻她光洁的脖子。
她叫我别闹,身躯略微扭动着、躲闪着,但却没有强烈抗拒,视线依然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加强了对她脖子的攻势,同时探手到她胸前揉捏美。
“哎,你怎么又来了?下午你还没做够吗?”“当然不够!跟你做,永远都不会够的。
”在这一刻,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每个字都透着强烈的感。
它就像催化剂,将原本熄火的欲火重新点燃了。
结果是,我们俩又在课室里放肆的、疯狂的、热火朝天的干了一炮。
再次双双达到了高。
极度的体愉悦,犹如到了天堂般幸福。
但隐藏在身体里的两个丑陋灵魂,却更加快速的滑向地狱……一周后,姚老师夫妻俩从帝都回来了。
我亲自驾车去迎接,在火车站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午宴,为两子接风洗尘。
半个月不见,欧阳老师变的更加苍老了,花白的发掉了大半,面容消瘦的可怕,黯淡无光的瞳仁流露出痛苦绝望之色。
姚老师也颇见憔悴,圆圆的脸庞有所清减。
好在她的胸部尺寸丝毫没有缩水,仍然鼓胀而滚圆。
而且由于腰身瘦了一些,反衬的胸部更加丰满无比,夸张的诱惑着我的视线。
我热的为两子斟酒、夹菜,他们却绪低落胃不佳,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去帝都花光了夫妻俩的最后一笔现金,而这还是将房子二次抵押套出来的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依然没能让欧阳重见光明。
帝都医院请了好几位专家,对他的视网膜做了个专门检查,发现视经已经大半严重萎缩,甚至坏死了。
他们认为这是在本市协和医院治疗期间,连续多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
当我听到姚老师讲述的药名,就是我买的那种药物时,做贼心虚的打了个寒噤,面部肌都有些僵硬了。
幸好她没有察觉,继续对我和盘托出所有事。
在返回本市前,姚老师已经电话联络了协和医院的主治医生,查问是否开过这种药物。
该医生自然一否认,说开给欧阳的都是一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中成药,绝对不会损害视经。
对两边医生各自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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