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4)(47/109)
没看过你跟别的生做呢?你难道忘啦?你在宿舍里,在你妹妹身上忙活、把那么可文静的一个小姑娘摆弄得叫喊连连的时候,正是我在门录的视频,然后传给的夏雪平的呀!说起来,嘿嘿,我还真有点意犹未尽!我还真想再看看你再在别的姑娘身上,进进出出的样子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紧紧捏住了赵嘉霖的手腕,甚至对于她突然从一个“冰格格”变成现在这样没喝酒就撒疯的如此轻慢的态度我都有些愤怒,“你我不是,你我是一个小组的专案组的警察——倘若咱们俩,真的按照你所说的,去了温泉山庄,到时候,在他们的地盘,四处都可能有盯着、都可能有摄像的。据我所知,你伊尔根觉罗三格格并不是个放的,而且你我可是连手都没拉过、嘴儿都没亲过,更别提一起上床云雨了,这些细节,对于那些看着欢场的家伙们以及被万睡过的们而言,我俩只要是有一点儿不像侣的小举动露出来,他们就都会知道你我是装的!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在打掉‘喜无岸’和‘香青苑’的时候,我都有几次差点没命,更何况是我俩一起。嘉霖,我真拿你当朋友。你听我一句劝,别玩火!更何况,你刚才说的那些事,你咋不去跟周荻说?你俩正好是现成的夫妻,你说你要扮‘绿’,这不也都是现成的事么?”
听我将话说到这儿,赵嘉霖这才彻底抛弃了刚才用来伪装的风,露出了真挚地、十足地悲愤的表:
“我正是因为恨他,我才找的你!我也知道你是把我当成朋友,我也才找的你!而且何秋岩,你是在夏雪平面前自惭形秽惯了吧!我也听说过几个母子之间产生伦感关系的事儿,但为什么家都是儿子主导、把当妈的控制得死死的,你却要当她的舔狗呢?你为什么就觉着自己不行?你就一辈子都觉得自己不如夏雪平是么?你为什么就一定认定了,我俩不可能活着从‘知鱼乐’里面出来?”
而正是赵嘉霖的这段话,才真正戳中了我的脊梁骨。
“……可是我俩凭什么从里面就能活着出来?专案组和报局行动课那么多优秀的特工和警察、那么多的高手都没有……”
“很简单,就凭我是明昌国际董事长赵景仁的儿!在东北这块巴掌地上,敢惹明昌国际的,我还没见过!而你,你再怎么说,也是‘东北捕王’夏涛的外孙,对吧?你既然是怀疑天网的不少都在警检法系统里,而你外公怎么着都算得上是他们的祖宗,我想,他们如果真的发现了你我的身份,尤其是知道了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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