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4)(4/109)
湖网,全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老爸整个似乎瞬间间蒸发了,但我还是不愿意在心里做什么“最坏的打算”;
近一段时间里,也是得益于全国大混时所带来的差点宵禁的预备警备,大混过去之后,实际上的案子实在是没有几桩,全国上下倒是在一时间内太平得很,只是重案一组跟着全局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帮安保局跟满街的宪兵打下手,帮着到处抓、到处审讯,我这边根本忙不过来——我倒是真的发现,在任何的历史时期,只要是有这样的事发生,那些恶的杀、抢劫之类的刑事案件却会相应地少上不少;
所以在这几天里,除了微信打字、打视频电话之外,也根本没空跟蔡梦君真正线下见面;但其实正好,因为她那边临近期末,也有一大堆的论文跟考试需要准备,所以她也必须得收收心,把自己钉在寝室的书桌前或者泡在图书馆里;并且,就因为前些子举国上下闹出来的闹剧似的,蔡励晟也有嘱咐她最近校外不太平,要求她还是尽量在校内待着,我要是没事儿了能去找她的时候,蔡励晟也要求我尽量跟她在校园里一起待着;随着一天天过去,我一天天地只能通过手机屏幕才能见到她,我对她也确实越来越记挂——随着时间推移,心中慢慢会被另一个所占据,这真是铁一般的感规律。
同时,夏雪平那边尽然一点音讯都没有。
发生又迅速结束的那天晚上,吴小c似乎是喝多了,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天晚上大白鹤分明是在网监处机房加班,鉴定课却没在。电话里吴小c大着舌胡地对我骂了足足40多分钟,其中少说36分钟,我都没听清她在说啥;而剩下的那四分多钟里,千言万语汇成三个词:第一个词是“负心汉”,第二个词是“疑心鬼”,第三个词是“雪平阿姨”——仔细想想,我猜她应该是听说也看到了我跟蔡梦君在一起的场景,而自从她知道了我和夏雪平分开之后,她看我时候的眼神就永远带着满满的哀怨,甚至要比她先前知道了我为了夏雪平,要从她身边离开的时候更加的伤心难过。
我想,我肯定是个负心汉,因为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对夏雪平不再那么的挂念,而除了心中唯一的被永远封存了一小部分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以外,我的整个身心似乎已然被蔡梦君占满。但对此,我并不那么理直气壮,也全然不觉得喜悦快慰,每当我回忆起我跟夏雪平短暂的点点滴滴,每当我隐藏起内心而回味着跟蔡梦君之间的甜甜蜜蜜,我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尽是充满麻木的疲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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