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4)(35/109)
那的,都得在圈子里抬不起来。”
“你们满洲啊,就是事儿多!这都啥年代了,还保留着大清时候的那点儿繁文缛节呢?”
赵嘉霖一听这话,一双猫似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没办法,我这辈子投胎就投胎成了个满洲家的格格,你以为我乐意啊?”
一见她又要跟我吵架斗嘴,脑子连着绷紧好一阵子的我连忙对她作举手投降状,嘴上也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伊尔根觉罗·嘉霖格格,心里也是个孤独脆弱的小姑娘!我这个大混蛋满嘴跑火车,说错话了!您今天还屈尊给我这么个小民点烟!我属实是不知好歹了,属于是……您大不记小过,您就原谅我一下呗?行不行呢?”
见我一通耍洋相,赵嘉霖又不禁抿嘴笑了起来,接着嘴角上扬着,继续睁着那双瞪大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没接我的话茬、却又似在等着给我挖坑一样地说道:“不是啊,何秋岩,我问你,你咋这么逗我呢现在?你先前都巴不得跟我吵架,最近你咋一看我生气了就总逗我呢?你是不是现在可乐意逗我笑了呀?”
“我……我跟你吵架,我也得有时有晌吧?局里都说我混不吝,那我怎么着也得有点儿眼力见吧……你最近心不好,离婚进行时,我再在这时候跟你找架吵,那不是给你伤上撒大粒盐么?”
“所以说,我现在就得赶忙再找个下家——现在在我身边的,但凡有这么个法律意义上还属于单身的、还没结婚的成年男子,本格格我可是都有关注的哦!”
这话又让我没法接了,而且更让我没法接的是她的眼神以及越说着话越朝着我身上靠近的身姿。
于是我只能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半步。
赵嘉霖见状,低下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了。
“那个……你要不要喝点啥?茶,还是咖啡?”沉默片刻过后,我又看向了街对过尚未打烊的“南岛小魔家”茶屋。
“呃……不用了,茶喝多了胖、长。”
“那咖啡呢?”
“也不用。我熬夜熬习惯了,用不着那玩意。而且今晚,我是准备好好睡一觉了,我不准备再在咱们办公楼一楼打更了。”
我看着她,轻松地笑了笑:“哟,格格师姐有觉悟了哈?这就对了,红党有句话咋说来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跟垃圾置气、该休息休息,这就对了嘛!这到了晚上,也没啥事,不睡觉休息干啥呢?睡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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