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9)(47/78)

会被耽误。”

“有这么复杂啊......”我感叹道,他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懂他说的那些“做不成”和“被耽误”的事,到底都是什么事。

我跟张霁隆回到了宴会堂,此时此刻,赵家五兄弟和他们的亲眷,包括赵嘉霖在内,全都站到了正堂中央,站成一排,正堂里的所有、还有两个偏堂包厢内的也都站在了正堂里面,举着杯子站好。就在我和张霁隆回来的那一刻,赵景义正举着杯子、拿着一把话筒,对着内堂里的说着英语,大意就是关于明昌国际集团在过去感谢各位支持云云的话,我这时候才意识到,众来宾当中确实有几个,从面相上看,应该是海外亚裔士的典型面孔——或者至少看起来不像是在国内长大的;而在这其中的一桌的角落,我还赫然看到了那位留着络腮胡的狄昊苍的脸,只是太多,他似乎却并没看到我。

我正盯着狄昊苍,刚看明白他今天应该是 一个来的,而身边并没带着他儿子和隋琼岚、更别提美茵也没来,张霁隆又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脊背,下巴一扬,示意我去到内堂里陪他聊聊。内堂里果然 一个没有,但是却已经摆了一桌子的饭菜:这桌菜看起来好像都不起眼,但也全都是用东北话所谓的“传统硬菜”:一道珊瑚白菜、一盏掐菜香菇,一道整只的香酥、一盘切得整整齐齐还配了甜辣酱跟蒜蓉老虎酱的“炸面码”、一盆蒸芙蓉蝴蝶海参、一盘樱桃豆腐、一只江米酿鸭子、一盘茴香拌黄豆、一盘响油腰花、一道松鼠鳜鱼、一道雪绵豆沙,这里要数炸面码、松鼠鱼和雪绵豆沙在平常饭店里不太常见,松鼠鱼和雪绵豆沙其实因为现在有电子油炸炉和电动搅拌机倒还好,炸面码这东西,我后来听说还得是先把五花三层,用药香料抹上大酱与黄酒,再进行酱卤之后再炸,还得做到外焦脆、里酥,很多饭店里都嫌费事而不愿意做的一道菜,看着平平无奇,工序却繁琐得很;每 一个面前,还摆了一小石锅酸菜白炖冻豆腐——张霁隆一见着这玩意,也笑着流了水,据他说这个白可不是一般的白,而是大早上就煮出来,然后拿来祭天的,清朝的时候一般的大户家倒是无所谓了,但如果赶上皇帝祭天,宫里面是要给大臣武官、宫娥太监们分祭吃的,但问题在于,满清以前的封建皇朝祭天之后分的一般都是烤,等到清朝分的祭完全是用白水煮的五花,无论满汉,干吃一坨还流着荤油的白根本难以下咽,但还得在皇帝老儿面前把吃完才算表示尊敬,没办法,那时候赶上新年祭天,大臣们都会提前在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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