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9)(25/78)

自该干嘛干嘛,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在推杯换盏的时候,会不会稍微相互打听两句,眼前这个年轻的男生是不是有点眼熟。

很显然,从桌上摆着的那一堆刚烘烤出来、还带着热乎气的椒盐酥、桂花饼、一酥,跟每个端着的热茶、白葡萄酒、鲜果汁来看,他们这些大概都刚刚落座,正餐没上所以还不算开饭。我本来就是跟着赵嘉霖来做客的,我看她不着急去正内堂见她父亲,我也就没觉得怎样;可走在我俩身后的车炫重,却仿佛有追着他屁股后面踩他尾巴一样,三步一啧嘴、两步一哼鼻的,趁着一帮走过来跟张霁隆打招呼的功夫,他竟然走到了我和赵嘉霖的面前。先前领咱们几个进到这四合院式的独楼里的那个胖老太太,也不知道走在她屁股后面跟得最紧的是车炫重,也没回,就把门打开了。

这正内堂的摆设说实话,看着稍稍有点让别扭:首先这个正内堂到外面的正堂之间是没有走廊的,这种结构在老百姓那儿的俗话叫做典型的“串堂葫芦”,整个屋子看起来,又有点过于四四方方的,我打出生到现在,好像基本就没见过有哪栋现代建筑是把某个屋子的格局设计成一个标准正方形的,毕竟像这种正方形的房间,确实会给一种禁锢和压迫感;同时,一打开门,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正对着大门的这面墙的上方挂着的连续三个牌匾吸引住目光,依次是黑底金漆正体楷书的“世代忠良”、红底白镌书的“敬天愛”以及一副白底黑字行书的“親愛誠”;三块牌匾的下方,又分别挂着三幅底色泛黄的像丹青,正中的那幅上面,是一位身着红色铠甲、留着金钱鼠尾、左手执矛、右手挎盔且牵着一批白色骏马的真将军,旁边还物的脚边,还用正楷写着“大明燕州左卫指挥同知伊尔根觉罗额林布”的字样,再看看旁边两个像,一个是顺治年间的大学士模样,一个是雍正年间的将军模样,想必这三位都是赵嘉霖她家祖上比较出名的物。不过这么一布置,倒是搞得眼前这屋子既像个祠堂,同时又像个帮派讲事的议事堂,而那张正对着这间内堂大门的那三张三米红木长桌,又让这间内堂看着活像电视剧电影里那种旧时代蓝党军政府时期的军事部门会议室,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让吃饭的地方;况且,在这么大的内堂里摆上三张长木桌,却让原本宽敞的地方,看起来多少有些仄。

门打开的一瞬间,原本内堂里还甚是热闹,靠近门右角那里摆着一组沙发跟贵妃床,一群小朋友在那里上跳下窜,旁边有几个成熟的在边管教着那些孩子边话着家常,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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