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7)(2/39)

玩意就像汽车的玻璃一样,会有专门的一个点位,用专门的角度专门的一个力度作用其上,就会造成脑部骨折或者严重的颅内伤。你也应该看到了,我家壁橱上的那盏白色大理石烛台——那原本是一对儿,后来砸晕上官果果那倒霉孩子,用的也是那玩意。”万美杉非常不以为意地解释着一切,“如果你们的csi的找得够仔细,应该会在我家客厅,要么是客厅窗子旁边的窗帘后面,要么就是在沙发底下找到另一只烛台。我当时有点匆忙了,本来我是准备把那只烛台丢进垃圾箱里去的,一着急就随手丢掉了。”

我连着吞咽了三气,接着苦笑一声。

“你干嘛这么笑?你是在耻笑我吗何秋岩?”她突然有些动怒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唉......看来纵使在一起同学一场,纵使当年我是个‘学困后进生’,老师让你跟我结对子让你辅导我英语,你到底也是真不了解我:咱们初中同学那帮里面,我就是耻笑谁也不可能耻笑你啊!我笑是因为,刚才你的一番话,赫然让我想起国中的时候,某天的课下我去教师办公室,正巧碰见你和咱们当初那位‘灭绝师太’班主任谈心,那个时候,你跟老班儿提到过,你将来想要在将来当一名外科医生。”

万美杉的怒容不见了,可她的脸也紧跟着阴沉了下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提这个干嘛?”

“不过你倒也真是不怕寸劲儿,一点都不怕捎带着把上官果果这位副总理家的宝贝衙内给打死!”

“哈哈!打死他了,我在支持蓝党的那群愤青的眼睛里,岂不就是‘为民除害’了吗?”万美杉再抬后,却居然还能跟我开起玩笑来,随即又解释道:“我当然也怕打死他,打死了他,就没给我顶包了。所以我给他揍晕的时候,是握着烛台底座、再用底座敲他脑壳的;而我杀兰信飞的时候,是握着烛台固定刺杆砸下去的,用的力道不一样,砸的地方也不一样,自然死不了。”

“那你实话实说,”我眨了眨眼,认真地看着万美杉,停顿片刻又问道:“你到底过兰信飞吗?”

“从来都没。”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我试探地问道,“成山你的吗?”

“我是为了钱,可以吗?我当然是为了钱!我很钱!很!”

——万美杉似乎完全没理会我提到成山的事,但她的语气又确实变得很激动,说话的时候整个都想经历着地震一般晃着,呼吸也同样带着颤音。

我不相信她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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