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4)下(15/27)

住过脖子,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脖子么?

听了夏雪平的话,万美杉又看看我,思忖片刻后,她抬手脱掉了自己的那间

高领毛衫——紧接着,身上白花花的肌肤、两只卷心菜一般的加工房都露了出

来,尤其是那两颗粉嘟嘟的还在翘着,就像两只招厌恶又顽皮狡猾的眼睛,

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一样......

我转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却只是拿余光扫了我这边一下,之后便注视着

万美杉的脖颈处。而我这边,因为刚才吃过两颗蜜枣,所以我现在的生理状态仿

佛进入了贤者时间一般,面对上半身赤裸的万美杉,整个冷静得很。

又加上刚才她如饥似渴并撒泼打滚的那一套,彻底让我反了胃——如果说今

天在审讯她之前,我还对国中时期的那个清纯 神万美杉留有一点点美好的 记忆,

那么刚才她那一套表演,则彻底毁了我内心深处对她的唯一的美好。

而且,这塞了硅胶的胸部,尤其是这种能让看得到假体边沿的,看起来实

在是让感觉不像自然生长的那么自在。

但万美杉的脖子上,确确实实有一组环绕在其上的淤紫指印。从大小上推断,

那也确实应该是一只成年男的手掌留下来的。

——这可怎么办?

这指印如果不是上官果果掐她的脖子造成的,那能是谁留下的喔?田复兴么?

如果按照昨天事件的发生时间和顺序,如果说田复兴和万美杉联手做戏,想掐成

这样的程度,起码是需要一定时间和力道的,真是这样那搞不好警察来的时候田

复兴是跑不掉的,或者有可能天翔路的警察直接拔营撤退了。

上学的时候,刑讯学的老师总说的一句话,叫做万真中有一假,则可全假;

万假中有一真,则可全真。

上官果果跟万美杉他俩的各自的叙述,简直分别验证了这句话的两半:上官

衙内的话,怎么听怎么逻辑通顺,但其问题就在于太通了,可以目前已知的况,

没有一个事实条件是能倾向于他的供述的。

而万美杉说的话,怎么听都感觉她像是瞎编的,尤其是在夏雪平进来之前,

她一个劲儿地撒狗血,再加上她单薄地对昨天案经过的描述,最重要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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