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3)(2/35)

在当年的风可谓一时无两。

当然,坊间对他也有两个传说:

其一,红党内部有个叫“白银会”的派阀,因派系内成员都是晋州白银谷籍贯出身的官员而得名,而这个上官立雄,便是“白银会”的阀首把,而“白银会”的大部分成员,不是主政中央关键的财政、资源系统,就是掌管着著名的大体量的国有或半国有企业集团,可以说,从两党和解之前到目前为止,这个国家的钱袋子,就一直被牢牢地攥在“白银会”的手里;

其二,一直有传闻说,在二十几年前,两党和解之前的国内动,就是此在幕后参与策划并指挥的;因此,还有支持蓝党跟地方党团联盟的声音夸赞,说此是两党和解的第一功臣,立下了再造国家的不世之功;当然,海外还有一大批自认真正的国者的士,又都骂上官立雄卸磨杀驴、道貌岸然——不过他们说的东西,大多看起来都比较捕风捉影,在两党和解前前后后上官立雄到底做了什么,网上关于这部分东西的实质的纪实资料甚少,而对于其过去的事迹,一般也没有心力去一点点查阅过去的那些旧报纸、老新闻;若是想看关于他过去细致的所作所为,也都只能从社媒体上那些七八糟的文章社评之中找些有用的东西,好似从粪坑里扒黄金。

不过无论是哪方面的说法、哪种笔法的文章,还都有意无意地暗示了一件事:现任国家元首易瑞明,在当选元首之前,就素来与上官立雄不睦,却又因为上官立雄在红党党内的名望本就与易瑞明逊色不多,同时,他在蓝党及地方党团,跟南港、南岛方面的各界,又拥有莫名的好碑跟支持度,因此,易瑞明跟红党内的其他首长们,也都不得不忌惮此,对其派系不好根除、又轻易弹压不得,平时对他自然也是处处礼让三分的。

但是,这些庙堂上的事,跟我都没啥关系,我只是疼,为什么刚刚从蓝党那边的事中脱离出来,却偏偏又要卷进红党这边的事来喔?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如果真是闹了杀案,那就必然要把这案子摊到重案一组上,而只要摊到重案一组上,就必然会让我来处理这个上官衙内的事,所以我不得不多做点功课,迅速地查了一下他的背景——这么得罪的事,一般况下谁敢来查办,尤其是上次我跟许常诺在医院走廊里聊了几句之后,我更加清楚,现在重案一组里的大多数,在警务系统财务赤字、跟省厅的不断借着地方大选的契机,结党营私又打压异己的大环境下,心里早都已经颓了;而我喔——呵呵,你何秋岩才这么点的岁数,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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