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6)】上(12/31)

了一脚,又一把接过身边喽啰

手里的消防斧,冲着小梅的右手,喀嚓一声,奋力斩了下去......

啊——

那只洁白柔的右手,连着手腕骨一齐被那柄锋利的斧子与 白玉似的小臂分

离开来;小梅立刻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紧接着她闷咳了一声,翻着白眼险些昏

了过去,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她难受地清醒,她 挣扎着举起手臂,看了一眼血

入泉涌的手臂,有无力而愤恨地把眼仁翻了回来,瞪了一眼车炫重;

殷红的血和被血与脂肪染得稍呈黄色的骨骼,一下子映入了我的眼帘...

...

我从上警专到现在,也算是见过无数血腥惊悚场面的了,我甚至亲自用瓷碎

片割过 一个的喉咙,但是活断肢的横截面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这还是第一

次......

那一瞬间,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右臂也跟着疼了起来。

而张霁隆则冷静得一言不发,他立刻站起身,随意吐掉中的迷你雪茄,赤

手空拳地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几个握着刀刃的大汉们,从对讲电话前面柜子里

连拿了三条干净浴巾,迅速地回到小梅身边,也不顾自己裤子被地砖上的积水浸

湿,直接跪在小梅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断肢,任由朱红色的血朝着自

己身上溅。

秋岩,搭把手。

在一旁的我,早已被这场面吓傻了,而就在我左腿抽筋、右臂跟着神经痛的

同时,那涌而出的 鲜血,却让我浑身产生了一种很兴奋又飘忽欲仙的感觉。疼

痛和恐惧,跟快乐与兴奋夹在在一起,就像喝醉酒一样,让舒服又让难受。

何秋岩!过来!搭把手!

张霁隆又吵我愤怒地吼了一声,我这才 如梦初醒,忍着身上奇怪的对立的感

受,蹲到小梅的身边,接过张霁隆手里的浴巾,帮着他把小梅的手臂紧紧地缠住

而就在我帮着张霁隆给小梅包扎的当,车炫重有朝着自己身边其中一个喽

啰打了个响指,于是那男便用手中的两把宽背砍刀夹起了小妹的那只断手,大

摇大摆地走进了洗浴室的桑拿房门,踢开了门后,直接把那只手丢到了桑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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