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5)】上(3/28)
市周围承包了不少铜矿和大理石矿,其身家早就超过了当时的穆森宏,可每次穆森宏派去要钱,那些派去的不是被其骂会去的,就是被他的马仔们打伤,如果穆森宏或者熊氏兄弟亲自去找他,他便总是哭穷——闻翀和曾超两个,也都挨过齐家马仔的揍,哪怕曾超是穆森宏养大的义子,齐家也没放过,但是碍于齐正先跟穆森宏一个战壕里淋过雨的,全宏光公司上下,谁也不敢对那老灯怎么样。
可在十五年前那个春天,因为穆森宏正在跟“太极会”争夺一块靠近新开发地铁线路的地皮,正是急需用钱的时候,所以那次,他愣是给陆锡麟闻翀曾超等下了死命令。
“不是......那......你们二位都没辙,我跟着去了能干啥啊?”
当时的张霁隆只会算账,平时公司里与黑道相关的事他问都没问过,更别说参与要债这种事了。
“!就他妈让你撑个场,也没指望你能干啥,你装啥喔?谁还能寻思让你个捏笔杆子的干啥啊?”闻翀不耐烦地说道,“赶紧挪屁股,都火烧眉毛的时候啦,你就别在这装文绉绉的了!胆小得跟巴朖子似的......老子过后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说完,闻翀大喇喇地往张霁隆面丢下一把鞘上已经积了灰的管叉。
“何止是吃饭啊!傻大个,我其实还有点侥幸——那齐正先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他欠干爹的才多少啊?万一这次他能还钱,跟你说,干爹有言,谁要是能把钱要回来,他就把那些欠款分出来一半给谁——那可不是一笔小钱啊!但如果要不回来的话,这次之后,干爹就有可能要把咱们分公司关了!赶紧,你就跟着一起吧!反正到了地方我和小闻说话就行了,你啥也不用干。”
“那......唉,好吧!”
张霁隆只好硬着皮,握着管叉跟着闻曾二下了楼。
接着,张霁隆负责开车,面包车上载着其他早已在无数街群架械斗中身经百战的打手们,到了“南山居”茶楼,那里虽然名字叫做“茶楼”,实际上却是当年f市从名声到规模再到姑娘质量都首屈一指的窝,论辈分,后来了“喜无岸”“知鱼乐”和“香青苑”全都得管它叫一声“祖师爷”。
进到齐正先包厢里的时候,齐正先正穿着浴袍会客,那些客,也全都是混迹在本地或者邻省邻市的、同样拥有黑白两道背景的商,每个都正搂着一个旗袍下真空的妙龄郎快活;屋子里外那一个个高马大、虎背熊腰、凶神恶煞、怀里揣着热武器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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