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9)】(17/41)

个微小的针孔,但因为那针孔太细小,如果不挤压瓶身,从那里几乎根本不会漏出一滴水,而且那针孔是扎在水瓶商标的加粗行楷字旁边的,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而再看夏雪平刚刚坐着的座位上,她那瓶水根本都没打开。

夏雪平继续对我追问道:“秋岩,对方那两个,都是什么样的?”

“一个是乘务员,被我杀的那个......他好像有个同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五号车厢有一个医务室,那个在那等着他把你抬过去。”

夏雪平沉咛片刻,又对我问道:“你杀掉的那个,尸体处理好了么?——你先冷静一下,再好好给我讲讲刚才你听到的、看到的,以及你怎么动的手。”

于是我深吸了一气,喝着自己从温泉山庄里带出来的矿泉水,把刚刚听到的那两个的对话和杀掉那个乘务员的过程都跟夏雪平说了。夏雪平想了想,又对我问道:“那男的那串钥匙喔?你扔了没?”

我赫然发现那串钥匙竟然还被我握在手里,于是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把钥匙递给了夏雪平。

夏雪平拿了钥匙,便转身准备离去。

“我......我跟你去!”这时候,我已经从风衣袋里摸出了自己那把手枪。我心想,夏雪平应该可能是要去五号车厢跟那已经死去的男乘务员的同伙手,于是立即紧张起来,但即便我惊魂 未定我也不能让她 一个冒险。

“收起来!”夏雪平瞪了我一眼,又果断地对我命令道,“我不是去那个医务室!待在这儿别动!”说完,她的身影便顺着座位之间的过道迅速远去。

我无力地跌在椅背上,把刚刚沾满 鲜血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鼻翼下,贪婪地嗅着......

刚杀了之后的我,此刻当然害怕:因为就在刚刚我捂着那个的嘴巴让他产生窒息与绝望心理,在我的怀里痛苦 挣扎,而我将那杯盖碎片入他的脖子中的时候,咬牙切齿、全身冷汗的我,竟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畅快——甚至这种畅快要比阴茎入膣户或肠里来得更舒服、更直接;在那入注血流从那的颈动脉里涌而出的时候,在我的身体里所分泌出的多巴胺,似乎要比夏雪平每天晚上为我按摩前列腺时都要多上十几倍......血中那种鲜甜的气味,以及从伤薄而出时的声音,对我来说竟是一种莫名的享受。在那一刻,我赫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被激发出来,仿佛一颗被深深掩埋许久的种子一瞬间破土萌芽,又仿佛沉睡在棺椁一般茧房里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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