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20)】(16/39)

她身边的那个男,温柔地看着她,用着自己那件一尘不染的纯白色ck平角内裤擦干净了母亲的双股,折成六折之后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二十万现金,放在枕边;接着又帮着母亲穿上了那件破烂的宽沿胸衣和高腰裤衩,对母亲说道:“你男回来了,我怕是又得有段子不能见你了。这个你收着。”

“我觉得我现在在你这,就他妈是个卖的。”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怎么能说脏话?”

“我怎么不能?在街坊里道的嘴里,我已经是个婊子了。家里老的那个嘴上没把门的,把他跟我干过的事跟别的老讲出溜了;你每次来的时候,这前后院的老娘们儿装作不在意。其实全都盯着,而自从我过生那天你带我去县城里的那家大酒店享受、过你所谓的二世界,在她们嘴里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一共被四五个男过的破鞋了!呵呵,说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乎这些话么?”刘国发问道。

“不在乎。”母亲半裸着,决绝地看着身旁的刘国发。

“那就等有机会了,你去跟你男坦白了吧。我觉得他的心思也不在你这,否则为啥一年到尾才回来这么几天,还放任自己的老爹欺负你?到时候你搬进县城里跟我过,我已经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你要是不愿意在j县待着,咱就往西边走,r县、e县、l县,那也都有我的地方,到时候把小龙和虎子也接走,跟着我去过好子;等他俩大一大,送到省城去,治治他俩的脸......”

“过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觉得有点乏。”母亲平静地说道。

父亲听到这,也没说什么,依旧捂着我的嘴巴,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出去了之后又关上,抱着我坐在家门的水泥台上坐着,拿出了自己那包当年才三块钱一包嗅起来还有一股烧石蜡味道的香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虎子,爹问你,你在这个家觉着过得苦么?”他对我问道。

我那时候真的不懂什么叫“过得苦”,于是我只傻乎乎地对他说道:“爹,我想吃馒......”

这个被我称作父亲的看着我,叹了气,摸着我的额无奈地笑着。

“俺哥老厉害了,爹!他搁菜市场那旮旯,不知道咋整的,吃过一次馒夹腐,他说那玩意老好吃了!爹,你知道啥是腐不?就是菜市场咸菜摊儿那边,放竹竿色坛子里那一块一块的小红的......我觉得那玩意应该是跟糖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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