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19)】(23/60)

跟他搂在一起。

紧接着,我便被那名修士带回了汉娜修的房间,胡晓芸自己带着花豹到处

转转。在进门前,我偷偷打开了录音笔。

此刻汉娜修早已用电炉煮好了一壶锡兰红茶,从书柜里端出一盘致的珐

琅茶具,自己倒满了一杯后,从珐琅盘子上的一个小壶里舀出几勺白砂糖投进了

茶水里,又从书桌下面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玻璃瓶鲜牛,倒进了茶杯;接着又转

身对我问道,加糖或者牛么?

neat,please.我故意秀了下自己发音勉强过得去的英语,

问她要了一杯纯的红茶。父亲跟几个在f市的跨国集团代表也算熟识,曾经我跟

美茵有幸去过一个美国大老板家里做客,吃南瓜派和胡萝卜蛋糕。那次去之前在

路上,那个大老板还在跟我吹嘘,自己是拉美和白溷血,妻子是 上流社会的非

洲裔,比起主体白民族他们更喜欢比较原味清苦一些的食物,不会在食物里加

太多的糖诸如此类的话;结果,那次之后,平时嗜士力架、巧克力豆如生命的老

爸有大半年没吃过任何甜食,原本不太喜欢苦味食品饮料的我和美茵,也开始喜

欢上 喝茶喝咖啡、吃凉拌的苦苣、蒲公英、紫苏叶......反正从那以后,西餐里运

用的白糖成了我的噩梦,对于所有标榜自己正宗西点的零食餐饮,多少都会

让我有些让我心有余悸。

你这小子,英文还挺熘?

凑合吧,勉强能做基本 流,但是您说得多了的话,如果说慢一点,我或

许能猜出来;说快了我就抓瞎了。我说英文的程度,肯定没办法跟您的首都话水

平比。

老太太严肃地把带着托碟的茶杯递给了我,然后示意我搬了书桌旁的椅子坐

下,自己则坐到了床上,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坐下以后,见老太太干瞪眼不说

话,便低着专心地小喝着红茶——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红茶,入喉第

确实很苦,咽下之后满回甘。环顾四周,我才发觉,这位汉娜修的房间

看起来异常朴素,但实际上这里摆放的和使用的所有东西都十分地有质感,再想

想刚刚进门前胡晓芸说,近几年来教堂和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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