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18)】(12/41)

可能吧?他怎么会是一间gay吧的常客?该不会是内有隐......有没有这里的谁是他的线的可能喔?

“哎呀,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不重,就在胯骨这......去工地,不小心被钢筋捅了的。”他习惯地含了一会嘴里的气,才编出这么个谎来——呵呵,不过确实,一般的确很难分清楚枪疤和钢筋扎过之后留下的伤疤。

“啧啧啧!工地的建筑工得吧?”

“嗯......呵呵,跟工朋友们发生了点小摩擦......”

“哟!我看了都难受,欲ki看见了不一定心疼成什么样喔!最近这f市真是不太平,还不如两党和解之前喔——那时候制度虽然不如咱现在 自由,但起码安全啊!您这大老板,都被工欺负,您说现在这世道,可真是糟糟的!您看新闻了么?前两天不是有个警察么?在那个和平广场也不是哪来着,直播自杀了;后来省警察厅辟谣,说是为了抓捕一个系列杀犯做的局——这得是什么样的社会,为了抓还得让一警先死一次?但要我说那警也真是够勇敢的,好像四十来岁吧,皮肤保养的差了点,但她长得可真年轻,那五官和身段长得是真漂亮,我一弯的都觉得她漂亮、帅...... ”

“那个,selena,欲ki在哪喔?”他没把对方的话听完,像平常跟我说话时候经常做出的那样,用鼻子叹着气,然后再往回,抽着一些气,接着坐在卡座上前后摆动着身体把卡座的龙骨轧得嘎吱嘎吱直响。

“您说巧不巧?今天经理没安排欲ki表演,别的客也都没点他的台,估计这会儿正在后边儿坐着喔!等我去给您叫去啊!您还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

“先不用管我了。等过一会儿,我让欲ki帮我安排。”他对着selena说道。

“好嘞!”接着那个叫selena的服务员对着自己手里的对讲机,边说着话边带上门离开了包厢。

我依旧藏在桌下没敢出来,伏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走廊里的一切。

我讨厌他,我恶心他,但我并不想冤枉任何——取向与众 不同并不是一种罪过,但是一个少数派取向的在平里努力装成与自己相反取向、并且还利用此伪装自己、甚至去恶心他、离间他,那就不简单是取向本身的问题了。如果现在我轻易下一个决断或者意气用事,那么在市局里撕开的这个子,怕是将会永远无法弥补,因此我必须小心翼翼。

也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