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6)】(14/29)
意都没立起来过,而当他表现得自己要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那条贴身内裤连湿都没湿。
等一下!
眼前的这幅景象,让我的思路一下回到了现实世界里的昨天下午:
在现实里,我把艾立威从夏雪平的床上拖下来痛打了一番,而且我还猛踩了艾立威的那根狗东西一下,可是从始至终我却没有在艾立威的内裤上看到任何湿润、或者干燥成壳的泛黄痕迹;
而夏雪平躺着的那张床上,也是干净无比的——我分明记得在我跟她疯狂一夜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满满的都是水和混合物的污渍;而昨天下午,在夏雪平跟艾立威的床单上,也是一点湿润过的痕迹都没有,这也就是说,夏雪平应该是换过床单了,而且......
正当我想到这个问题,在我刚要转过身,再瞧瞧我面前这两个潜意识投物的时候,全身莫名其妙传来一阵 自由落体后砸在地板上的剧痛......
等我再回过神一看,周围却是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匆匆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仔细一看,现在时间是半夜三点一刻。
我总算是醒了过来。
我坐在地上,把手机往刚刚躺过的沙发垫上一丢,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一直压着胸睡觉,可不是会做噩梦么。”
我拾起了手机,扶着自己早已被压得神经麻痹的右臂站了起来开了灯,进了卧室,从自己的床柜里摸出了那包香烟和打火机,有气无力地重新躺在了沙发上然后把烟点着了,猛吸了一,然后惊魂 未定地回想着刚才的梦中梦——我仅仅回想着刚才醒来之前的最后一个闪念,没有任何绪,没有任何自言自语,安静地把一根烟抽完。
我经常做梦,梦中梦的事我遇到过不止一次两次,而在梦境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况更多,但我早已深知,在梦里遇到的和想到事,有的时候禁不住细想和推敲,因为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事更加 扭曲。我曾经在警专的时候,因为自己梦境中对于一个现实的脑补,险些冤枉了一个教官,她其实挺不 容易的,后来她......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提也罢。
可是越想那些在我脑子里经过的细节,一个事本来的廓就似乎越来越真:我开始把场景慢慢复原,想像着昨天......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天了,当前天下午我在闯进夏雪平的房门以前。
可是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他们俩或许并没有发生真正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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