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8)】(17/37)
是我阻拦了她和贱男之间的感,她还毫不避讳地告诉我,当初管地下钱庄借钱、然后卷走所有款项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她那么做,就是因为她觉得跟我过子太没意思了;她说她需要过更好的生活——只要能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就行,至于她跟谁过,每天在她身上做着活塞运动的那个男是我还是另 一个,其实都无所谓......
“我当时气得真想杀了他俩的孩子!但是在我那个嫂子的劝说下,我没有对孩子开枪,不过,我仍旧打烂了那个混蛋男的膝盖,打碎了他俩车子上的所有玻璃;再后来,我还派把他们全家全都赶出了f市,让他们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呵呵,现在不是总有说什么,''你应该感谢曾经给你带来伤害过的,是他们成就了现在的你''之类的心灵汤么?——她娘的心灵汤!我张霁隆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了,能留下他一家三的命,就已经算是留了面了!
“但后来我因为这个事,还是差点就进监狱了——是杨儿跟她以前的男友托找关系,把我保释出来的。被保释出来的那天,我对这个世界确实有点万念俱灰了,别的地方我哪都不想去了,于是,我就稀里糊涂地来到了这里喝酒......
“说起来,我老早就认识韩橙了——呵呵,现在的韩橙就是一个家庭主,但那时候的韩橙,你想想,我大哥陆锡麟都得叫她一声''橙姐'',由此可见,她那个时候在社会上的名望,可别我高得多了。”
说起这个事来,张霁隆原本悲伤且愤怒的脸上,突然恢复了一层喜悦,“韩橙的老家是荆楚那边的,她那时候是个大龄文艺青年:抽烟、喝酒、喜欢弹吉他、喜欢拿着拍立得和单反相机给到处拍照,还特别结朋友,打抱不平;她早先的时候,丈夫出了点意外, 一个带着还在上幼儿园的琦琦,咱们在f市辛苦打拼。我在那次喝醉之前,也总愿意到这里,来听她站在吧台旁边那个舞台上唱歌——”说着,他给我指了指,“呐,就是现在摆着那座小泉的地方,那里原来是个小舞台——她唱歌特别好听,小烟酒嗓,而且她的歌声让特别舒服,呵呵,而且有点 催眠。于是,那天我喝着酒、听着她唱着歌,我就一下子醉倒在了吧台, 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睡在韩橙当时的家里,而且身边还搂着她,我跟她两个,都是裸着的......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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