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4/21)

抑或是工匠本来就怕报应,所以才下此毒咒。省文化部的工作

员拜托市局千万要帮忙找到制作这扇屏风的工匠,想请教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雕

刻完成的的,可是一直到三年以后,那扇屏风的制作者,依旧无从考证。

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 缠绕在我的心底:为什么抽完烟之后就不能吃生死果

了喔?这是什么特殊的禁忌么?我不清楚,暂时也没有能给我这个答案。

后来,听说从会所里没收来的资料全都转手到了风纪股。

到此,我也就算了差。

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后半夜三点半,我本想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个澡、换个衣

服,然后乘计程车回到民总医院去,接着照顾夏雪平;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

体了,我一进门,连鞋都没脱,就直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我一觉睡到了9 :30. 清醒了以后,我着急忙慌地洗漱了一遍,从洗衣篓里

拿了一条干净裤子、一件长袖衫、一件外套,别上了手枪以后,就赶忙飞奔到大

街上。

当我风风 火火地走到病房门,打开门,刚准备跟昨天被徐远安排来照顾夏

雪平的那个年长警道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警不在了。

如果病房能说话,它一定会在我进门前的那一刹那,对我问一句:我有个

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 好消息是:夏雪平醒了;

- 坏消息是:照顾夏雪平的那个,由那个年长警,换成了艾立威。

可是病房并不能说话,所以一进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就愣住了。

我真不知道,我是应该先笑着说一句你终于醒了,还是该怒着说一句

你他妈怎么来了。

呵呵,回来了。

艾立威倒是大方,站在夏雪平的床边,跟我扬了扬手里的一个不锈钢碗,

对我打了声招呼。

而夏雪平则是依旧无力地靠着枕半坐着,她从我进门以后一直盯着我,失

去了血色的薄唇嗫嚅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说出来一个字。

我没好气地脱了外套,刚准备放在那张折叠床上,结果一转身,却发现墙角

空空如也。

床喔?

这是我进到病房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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