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9)】(6/21)
么都不行,哪怕是连再补配个钥匙都不行!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被
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我近乎一种无意识地走出了市局大院的大门,往着与夏雪平公寓的相反的方
向一路走着。
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到了f市火车站。
f市火车站周围都是廉价的小旅馆,房价便宜到令髮指,一个单间住一
宿,平均也就10元或者20元的样子,但一般况下我是不会去的,因为那附
近的小旅馆的环境卫生质量参差不齐不说,十间旅馆有八间都是暗门子——
近乎每家店都会找一些从农村进城打工的45岁以上的进行卖,或者是
仙跳,而这才是这些廉价旅馆的生存手段;而实际上,那些年龄大的们
,大多也都是身材严重走样、满嘴污言秽语、满身老旱烟味道的莽作风,脾气
不好打骂嫖客或者上套的羊羔
的事也是家常便饭,而且说不定她们身上也都有病——至于我是怎么知
道的,说起来也有点令无奈加气愤:这种事不仅早就传遍大街小巷,连电视
台和报社都曝光过很多次,父亲还曾经带做过实地暗访;可无奈,这帮的背
后,都有类似于高澜那样的所谓的省/市领导家远房亲戚
做后台,当然除了执政党以外、地方党团甚至是海外投资集团的势力也在这
裡盘踞,因此这些被f市市民称为城市痔疮
的小旅店,到今天为止依旧存在。
但没办法了,要是再不找个地方睡觉,我怕我会突然倒在大街上呼呼大睡,
要么就是自己被自己困死。
算了,随便找一间吧。
事已至此,这片城市痔疮
也只能被我当成美痣。
我就近看了看身边一家快捷酒店的店面:六层楼,佔地还挺大,近乎四分之
一街区的面积,楼体外牆的红砖看起来很乾淨,整个店面看着也很整洁。
我的身体已经无法让我有迟疑的体力,于是我直接走了进去。
您好,来间房。
一进大堂,但见一个剃着平、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脖子上还套着一条金鍊
子的男坐在服务台后面,双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而且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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