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二折 剑卫江山,哪堪言武(11/71)

眼下像是个谁能处罚谁的模样?担新她损及新智,胡言语,为郎度入一小股内息,又检查了脉象,均无异状,只能认为是方才那一下让她泄得死去活来,余韵未褪,身子才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脑子也美得不甚清楚。

这个荒唐的结论令他硬得狼狈不堪,越不想它勃挺起来,裆间越不听话。

无意间瞥见郎伸出裙摆的左脚上,迤逦淌下的一抹悄悄濡湿罗袜,那靡得难以言喻,少年下体骤然昂扬,隔着两的裙裤恶狠狠地顶入郎的股缝间。

石欣尘居然笑了起来。

淡漠中带一丝傲慢的笑声充满魅力,她缓缓仰,俏脸微转,视线对上的霎那间,姣美的嘴角抿起一抹好看的弧,没有半点带宰羔羊的软弱惊惧,尽管极欲极诱,依旧是那个沉静从容的一山之主。“你武功好得很啊,少年。可惜犯了禁忌,须得惩罚你。”

耿照点点在屋檐下,况且阙牧风尚且困于迷阵,石欣尘不知何故改变心意,似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与方才的急于寻觅不同。耿照不明所以,但不触怒她毋宁才是良策。

况且他需要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以免老支着裤裆难以见

“我……去外找山主的手杖。”

郎微怔,转念会意,淡笑道:“不用,想不起扔哪儿了。你抱我起来。”

耿照硬着皮抄住郎的玉背膝弯,将她横抱于臂间,但觉这两处肌束紧实,浑无余赘,难怪能以锤代剑,挥出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来。石欣尘将右脚藏在裙里,料想是不愿露出残缺的部位,少年也刻意回避,以免刺激她。

石欣尘的身子一离石炕,一股似韖革又似揉碎兰焦的鲜烈气味钻入鼻腔,微带膻臊的异样气息虽有些刺鼻,闻久了却十分催。是自活生生的血中发出,像在毛发上反复浸染尿、汗水、蜜,又以清水皂脂洗过,如此不断往复而得,或还有水和唾沫……

他从不知“骚水”二字是如此贴切的形容,不带丝毫贬意,只令欲念翻腾。淌出这般骚水的胴体,又是何等的销魂蚀骨,诱失足?

这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而非虚无飘渺的仙子。

耿照一路都是硬的,似乎还能更硬,听任石欣尘的指挥来到一间厢房里,将她轻轻放落在整洁的榻上。郎不让他走,随手拉他坐落床沿,那张文静秀丽的俏脸后仿佛潜伏着什么野兽,只不知何时会撕破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

但此刻还是个漂亮的、安静从容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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