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三折 佛现娑河,千灯尽处(1/9)
第廿三折
贺延玉无法开。『 』
这根本不用回答,徒然费时间而已。
陆郎是她此生挚,她能为陆郎死,此事毋须与父母之恩置于一秤衡量,这样的比较毫无意义,只是恶攻心的伎俩。
想到父母逝世的惨状,贺延玉便心痛如绞,无奈钱庄不是拿银子开的,拿的是个“信”字。
钱庄东家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保管客托付之物,死都不能让它们落入他之手。
罹难的父母和朝奉叔伯等,也必定是抱持此念,在痛苦哀号中咽下了最后一气。
竖起钱庄旗招的尊严,莫说丧尽天良的匪徒,哪怕是寻常的江湖武也无法明白。
她没法看陆郎受苦,但就算陆明矶被凌虐致死,她也不会供出密库所在。
“不顾一切活下去”是贺延玉的信念,哪怕受到再可怕的辱,贺延玉也不会轻易舍弃命,这是她在陆家学到的事——活下去,就能看到希望。
而在“活下去”与“信”之一字发不可调和的冲突、须得二者择一前,少会继续忍垢求生,她希望丈夫也是。
为此贺延玉死死咬唇,挺腰昂颈,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可惜徒劳无功。
她是会叫的。
文静温婉的贺家大小姐高时,会无法自抑地哭喊起来,是真正意义上的“哀泣”,叫得柔肠寸断,便无蜜膣内那往死里掐握的紧搐,也足以令男儿丢盔弃甲,一泄千里——毕竟像陆少阁主那样迷恋欢场职业假叫的,在男里也实在是少数。
方骸血两次便在猝不及防下,狠狠了她几注,仿佛正笑家弱不经风,自己却抢先失守,若非很快又硬起来,着实是有些恼的。
正因明白她哭叫起来有多厉害,才想让陆明矶听听自己的老婆,给旁得飞天是个什幺滋味。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呜……到了……啊啊啊啊啊————!”
“……延玉!”
靡的娇声哭喊间,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断喝,哐当两声铁链飞甩,竟是连锥自粉壁上脱落,锥底连着大块砖碎,墙面轰然迸开,瞬间仿佛产生“被他拖倒”的错觉!
血骷髅于千钧一发之际松腿后跃,避开陆明矶双腕一合,免被铁链砸得骨裂绽;“铿!”激响浑如撞钟,褴褛汉子腕间的铁链应声迸散,巫士良见飞溅的碎炼圈儿透着炽红,宛若炭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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