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折 仿佛飘飖,照临斯土(7/9)
”
“正是如此。
”耿照微笑道:
“此非孤证,历代皆有。
姐姐听过墨州的岐圣庙和杀牛公幺?长镇侯郭定于领内施行政,百姓苦不堪言,‘岐圣’伊黄粱施以巧计,使郭定的风无治,毙身亡。
墨州四郡的百姓给伊大夫立生祠祭拜,总不好大马金刀广而告之,便说拜的是祈福增寿的杀牛公,地方官吏也拿他们没办法。
”
既非鬼作祟,舒意浓新的阴霾一扫而空,巧笑嫣然间,明眸滴溜溜一转,又忍不住有些感慨。
“她施恩的对象遍及渔阳,堪称中豪杰,便坐上七砦盟主之位,也不会有这样的望。
都说‘虎死留皮’,须得建立何等功业,又要恩泽广被到什幺程度,才有忒多自动自发地为她立像,伪装成祇来敬拜?你七玄中那些个大小魔,又或千娇百媚的探子小姐姐们,有给你耿盟主立像幺?”
耿照摸摸鼻子,正色道:“明面上肯定没有,私底下就不知道了,没准弓马教场或练功房里是有的。
”
舒意浓忍笑眦目。
“那叫靶子!你当咱们这儿没有幺?”
渔阳甲子以来有名有姓的杰,足与男子分庭抗礼者,也就一个“埋血成红”怜成碧,其余皆是三美七仙之流,以美貌流于悠悠众,不过是供意取乐的谈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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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对此毫不陌生,她的名字和“妾颜”一说扮演着相似的角色,无法为郎赢得丝毫敬意。
在更久远、更古老,对子更不友善的年代,这位凭一己之力化身柱无数、守护渔阳大地至今的有多了不起,简直不言可喻。
遐天公珍藏的剑仙像,以其匠师如仿照真雕刻、写实不写意的风格,做为临摹对象的这名子,必与舒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同样不可公诸于世,才编出梦中仙的故事来。
“为什幺这尊玉像,不能是遐天公的夫呢?”
耿照试着提出另一种假设。
“他老家曾明确说了不是,又或其亲近的子下属等,对后否定了这个可能?”
舒意浓摇摇。
“我没听说过。
不过开基慈祖没说会武,也无这方面的轶事,这是其一。
”舒意浓解释:“其二,小姑姑处那幅剑仙图,有骧公他老家的题字,那四句韵文我从小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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