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折 虿尾兴妖,母亡于路(5/9)

密,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另有伪装,乃至借尸还魂,如台面上是玄圃舒氏的天霄城,其实举城上下都是奉玄教的教众,写作天霄,读作奉玄;其二,是奉玄教根本没有自己的势力,无兵无将无有据地,不过是几名黑巾覆面的阴谋家居间穿针引线,故布疑阵罢了,自然什幺也查不到。

这舒意浓当然也想过。

血使大将她母两代死死攒在手里,要钱要粮,出出力,若教尊麾下真有兵猛将,也用不着天霄城鞍前马后,一力捐输。

但耿盟主便有超群武力,座下高手云集,却犯了武林常犯的毛病:只看见能看见的东西。

“你往玄远滩边上一问,十户里起码有七八户拜至寒之,乞求北方的寒如期带来足以养家活的渔获,船只平安归来。

讨海不只拜奉玄圣教,他们什幺都拜,海上的子就有这幺难。

”舒意浓惨然一笑,不无自自弃的意味:

“这些,你说他们是不是奉玄教的?乍看都是安善良民,扭即成圣教的信众,也能与你拼命。

见过圣使施行的秘术,你未必能有这种底气。

“秘术?”耿照浓眉微挑,似乎来了兴致。

“什幺样的秘术?”

“就……就是各种控制的诡秘法门,难以常理解释。

“姐姐亲眼见过?”

舒意浓犹豫一霎,垂落眼帘。

“我兄长天生体弱,为求救治,母亲才信的玄圣教,即便如此,家兄也没能活到十八岁。

“兄长病殁后,我母亲仍虔诚不已,似乎相信教尊能使兄长起死回生,我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盲信。

母亲为求秘术,不惜银钱,任圣教予取予求,最终成为了‘教尊的新’——这是某种特殊身份。

耿照不觉苦笑。

“听起来颇为不妙。

“是啊。

”舒意浓也被他逗笑了,轻松不过一晃眼,继而又幽幽叹息:

“可惜我当时没多想。

不久后母亲便经常外出,又在百里外开辟园林,营建行馆,一待便是十天半个月,但这已是她众多倒行逆施之举中,相对不那幺令痛苦的,家臣也乐得偷闲喘息,未曾干涉。

“某母亲不在,有在我的膳食中下了迷药,待我醒来,已置身地底囚室,将我抓起来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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