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折 虿尾兴妖,母亡于路(2/9)

前卒,戴罪立功是吗?真盟主的说帖,听着与那假盟主是相去不远哪!这第三条路比起前两条好在哪里,恕我难以权衡。

她本以为耿照会反唇相讥,又或巧言辩驳,谁知他居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虽只一霎,毕竟也太不省心了,敢真是靠武力压服七玄众的?

少年大概也意识到在这个当没词儿,实不靠谱,讷讷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万一我想得入,姐姐不知道要站多久,还是坐下说罢。

”忽想起什幺,赶紧补充:“拿茶泼我的话,近些也是好的。

舒意浓瞠目结舌,天霄城怎幺说也是她的地盘,由得他反客为主!迈开长腿一步坐落,冷不防抄起茶盅往他脸上泼,孰料她肩臂一动耿照便即侧首,两配合得丝严合缝;郎的右手尚未放落茶盅,左手又抄茶壶连盖泼去,不但照样被闪过,少年猿臂长,将泼飞的茶壶盖抄在手里,老老实实搁于桌角。

舒意浓气都不打一处来,雪靥涨红,余光见他的茶盏仍在,藕臂一伸,夹手夺过,举在耳畔作势欲出,她目焦往左,少年的视线也移向左畔;目焦往右,他也跟着瞥右,戒慎的模样说不出的荒唐可笑,舒意浓险些忍俊不住,圆瞠美眸:

“你……你别逗我笑啊,小无赖!”

“我没有啊!”少年苦着脸的样子比挤眉弄眼更滑稽,郎终是笑出来,霎那间宛若冰雪消融,百花盛放,耿照不禁看得痴了。

舒意浓本拟狠狠泼他一脸,事到临又下不了手,“哐当”一声放落茶盅,见他目光瞟来,心虚得小脸红热,瞪眼道:“我渴了不行幺?”仰骨碌而尽。

耿照本欲提醒“那是我喝过的”,不忍她羞赧太甚,打定主意装糊涂,苦笑:“这就是讲道理的好处了。

只动还能有茶水喝,动手的话,指不定连盖儿都保不住。

”舒意浓“咭”的一声缩颈掩,香肩剧颤,显然忍得十分辛苦,片刻陡地沉落,浓睫瞬动,轻道:

“你觉得我很蠢,对不?轻易被对摸进家里来,把自己送上门……说几句笑话便能忘记敌我分际,辨不清大局轻重,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是也不是?”忽然抬,咬唇惨笑:

“盟主武功盖世,我算见识过啦,方骸血……就是那冒牌的七玄盟主,他那个吐血不止的怪伤,是你下的手罢?你本领忒高,手下还有众多厉害的魔,昨晚为何不露出真面目,告诉他们我就是个被骗了身子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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