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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娅绝不会忘记自己在脱力昏迷的博士身下爬出，站立不稳而跪在地面上握紧床沿从体内出大股大股时所看到的她们的表，惊讶、嗤笑、嘲讽、嫌恶——如果真是如此，塞雷娅绝不会那般记忆犹新。

如观同类般的关切、如对姐妹般的温柔、如与敌般的斗志、如对可敬对手的佩服...这一切的一切又全部基于某种共通的绪，当所有视线汇聚在一起时，塞雷娅突然明白了那是为什么——因为刚刚自己经历感悟到的一切，是每个都曾经历过的。

只是一次治疗。

只是一次实验。

只是一次巧合。

...本该如此的。

...

“塞雷娅，填写你的档案，放在这里。”

“我的档案，有问题吗。”

“不，这是另一份档案——你看了就知道了，现在你也拥有这些档案的阅读权，我相信你也不会将这些外传的。”

“（翻开第一页）——唔？！”

“...欢迎来到另一个世界，塞雷娅。”

“我很意外，罗德岛上还有这样的队伍。”

“这并非是一只有建制有规格的队伍，这只不过是一群同样的凑到一起，想为自己的过去留下一些记忆而已。”

“...我不想为这种事留下记忆，那只不过是一次治疗而已。（合上档案起身离开）”

“——你真的忍耐得了的话，我会更加佩服你，瓦伊凡。”

“（顿住）...什么。”

“...大炎有句古语——‘龙本’。”

“...（手指微微抽动）”

“我不知道你私下如何排解欲望，还是你真的如同外表那样屹立不倒连生理本能都无法影响你分毫，但是当你看完这些档案之后你会对你渴望而又抗拒的欲望有全新的认识...没有能够在尝试过博士的床上能耐之后还有逃走的可能。”

“——如此狂妄的话语，不像你的吻，凯尔希。”

“...博士，就是我妄语的资本。”

“...（抿住嘴唇）...”

“（随手合上档案）我不会强迫你，塞雷娅，但是...我闻得到。”

“...闻得到，什么？”

“雌荷尔蒙用药物压制后仍然残余的外溢气味，用那家伙的话说...‘雌渴望的味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