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高H)(3/4)
一问,还没来得及往更深一层想去,也不知道她们约的时间就在寒假。
“跟你无关吧?”唐言章声音霎时拒于千里之外,冷淡而薄。
“我很脏吗,唐老师?”洛珩漫不经心地轻声,“你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
唐言章分辨不清洛珩话语里到底藏了几分真心,轻飘飘的语气就像掮客完成易时结的最后一句官话,没有几分实意,更没有意义。
实话说,在途中谈严肃话题,若彼此都怀揣着意,倒不失为一种调手段。
但放在她们目前扭曲的关系上,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有意义吗…?”唐言章喘息,“做了那么恶心的事…哈…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
利用她的在意和真心骗过来囚禁。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恶心?
洛珩的眼眸黯淡,手上的动作却忽然确发狠,仿佛忽然想开般给了身下一个迅疾的痛快。
她陷入了沉默,取而代之的是唐言章长久快感积累后短暂而克制的呜咽。
这场事起得漫长,结得仓促。
而唐言章对她的嫌恶明显。常相处时还好,年长通常待在书房看书或处理工作,两不汇,不沟通,也不会有更多的冲突;到了夜晚,到了床上,向来温和又克制的唐言章便毫不掩饰她的抵触与抗拒。呼气喘息间,迭起时,一遍又一遍地用着此前从未说出过的恶语刺伤洛珩。
她们的关系降到了一个诡异又无解的冰点。
到了后来,洛珩似乎已经放弃了吻她,只一遍又一遍机械的与她做。
她们在松软的床上身躯缠,在浴室里压过细碎的呻吟;也曾在倒在沙发中脱去彼此的衣物,冰凉的落地窗贴在后背,衣衫整洁,胸膛却急促起伏。
她们从门做到床,从餐桌上跌撞到厨房;前一还整齐摆放着的书被尽数扫落在地,砚台坚硬,在她们激烈的动作间印下了一次又一次的指印。
她将洛珩推到过书房角落,晃间不小心碰碎了柜顶花瓶。一地尖锐瓷片划伤了洛珩的手背,滴滴鲜血破开肌肤,像极了落在雪地里,显眼而即将烂掉的玫瑰花瓣。
洛珩却自顾自地任手背灼烫,任那些血痕往下蜿蜒,迸裂了伤也浑然不觉,只有在彼此合喘息时才堪堪有些痛觉。
她问,唐老师,你恨我吗。讨厌我吗。
充满腥气的书房角落,她手背上的伤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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