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有愧（3/4）

闭了闭眼，别过视线。

“那你还敢当着那么多的面提起我？”grce轻哼一声。

“这不一样。”洛珩收起笑意，跟着喝了茶，舌根有些发苦，“你确实是个好老师，不该那么仓促地离开…也不该只有我记住你。”

……

灯忽然被按灭，原本还算敞亮的客厅霎时陷入昏黑。睁开的双眸对着黑灯瞎火的廓，洛珩没有近视，却怎么都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

grce高挑的身影渐渐从黑暗里显出半分，借着落地窗的月色，她走到洛珩跟前。

她听见grce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仿若天外来音，缥缈又有些缓慢，像在逗弄罕见愣的她，又像只是单纯地想这样做。

“我已经把灯关了。”

“不抱抱我吗，就像以前那样。”

……

g10s2，高一下，不仅要同时准备雅思首考和sat，京国的每个学生都需要参加至少一个突破学科竞赛。因此在s1后段，即便状态再差，洛珩也不敢怠慢，不然被退学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她习惯上完当天的课后就钻进心理咨询室，有时候会在隔间自习，grce在外边上课；有时候会替她整理资料，看她的研究和论文。多数时候grce比较空闲，便会与她讲题，偶尔一起吃饭。到了晚上，就颇有默契地一起上天台抽烟。有时候抽得忘了时间，就会留在咨询室里的沙发将就一晚。

她也不知道一向不喜与往的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靠近grce，只是每次隐在黑暗里，就着夜色看向时，她都会有些不受控地出。

或许学心理的，天生就带着些让卸防的能力吧。洛珩想。

这种关系一直平淡持续了整个后半段，直到那次阶段考试后的ktv，洛珩敏锐地发觉grce有些变了。

下半学期，洛珩的成绩追了回去，但全英教学和从未接触的教学模式还是让她有些吃力，甫一入学时的压抑会时不时反涌，抽再多的烟都无法缓解无所适从的困境。

或许是那天的自己实在累得过分，又或许是漫长无望的生满到了一个阈值，当她看见grce熄了烟，不像往常那样调笑着与自己说一些琐事，而是敛去了所有表靠近自己时。她盯着她毫无绪的双眸，往前走了一步，一下子将二的距离拉近到了一个危险范围。

夜色浓重，风将她的发丝吹得扬起，颇像北野武那部花火里的配乐，沉郁又有些悲凉。洛珩盯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