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心理干预下()(3/4)
中让分身进入自己的腔更深处。虽然有呕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过程中,分身的顶端总会有体渗出。以前的杜白总是会娇气的试图避开那些体,她甚至会卖弄小聪明的手并用,实际上却是用手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揩掉顶端渗出的体。以免被自己吞下。
终于,杜白已经将整个分身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仔细的润滑了一番。她再次尝试将分身送进自己的小。
这次,分身的顶端不太费力的撬开了小的开。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吗?”白澄云声音从顶传来。
“不痛。”杜白忍耐着有些不适,她随后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动一下或许就会好些了。”
被pua上的杜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才入有点痛很正常,多动动就不痛了这种白澄云之前用来敷衍自己的话,有一天竟然能够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很快,身下攻势开始猛烈起来。
杜白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疼痛间难以自抑。频繁的快感让自己的志几乎快要被吞噬。
不知不觉的,许许多多自己觉得羞耻的呻吟就从自己的嘴边脱而出。而自己,也逐渐翘起了屁股,以一种更加的姿势向母亲求欢。
很快,自己高了。
海一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几乎让杜白不能言!
但是这次迅速的高并没有让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臀,随后再次的花中冲动了起来,频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深浅错的抽让杜白应接不暇,才结束了一高的她只感觉眼前似乎像是蒙太的镜一样,模糊不清。很多本来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缩小。视觉退化到了这种况,但是下身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加强——
“妈妈!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你不是才说你要乖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我…这句话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表明自己的决心。但是她脆弱的身体今天并不能经受多次的高。
于是,自然的,杜白试图和白澄云协商:“妈妈,我不从上向您证明,从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改姓?
这个词在催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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