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烛新(3/12)
,像是她和他在凡间相遇的某种暗号。她慢慢答着他问出的问题,看着徐谨礼低沉默,若有所思。
“怎么了?”苓茏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没有穿帮的地方,这一切都是下凡前三足金乌和她商量好的,应该没有露馅才对。
“姑娘如何得知我叫徐谨礼?我尚未告诉你我的姓名。”徐谨礼注意到水苓刚刚在谈及这些时,称呼他徐公子。
很少有会用公子称呼修士,并且徐谨礼总觉得面前这位姑娘在面对他时,太过熟稔。
苓茏一时嘴快,下意识将以前称呼他的方法说了出来,还好她没有说成夫君,不免庆幸,还能圆一圆:“宗师经常在这一带游历,谈到您的很多,我经常能听见,所以知道些。”
苓茏解释完,略有不安地看着他,还好徐谨礼没有再问什么。
“那……我什么时候拜您为师?”苓茏问道。
“不用,该教的我会教你,传道不用拘泥于师徒之礼。”
徐谨礼言出必行,在盳山待着的那阵时间,除了偶尔帮助村民解决一些麻烦,其他时间都用来教水苓修行。
水苓学得很用心,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认真听。
水汪汪的眼睛,那种将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在他身上的眼,哪怕徐谨礼再刻意避开,也会在偶尔眼对上的瞬间觉得心被拧紧。
他不是没有见过别认真看着他的眼,但水苓的眼和旁都不一样,她的眼中总有一种怜惜,近似哀怜。
将那种带着悲悯的脆弱,聚焦在他身上。
并非是他的错觉,这样的眼他不止看到一次,徐谨礼不懂她这样看着他的原因是什么。
从未有这样看他,像是心疼。
“您的药换过了吗?”
水苓拿着纱布问他,看着他受伤的左手。
实际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必再大费周章上药裹着,但徐谨礼没有拒绝,他说:“麻烦你了。”
水苓摇摇,动作温柔细致。低着时,鼻尖和睫毛可俏丽,眼尾上扬,略显媚态。偏偏又因为格内敛,带上一些钝意,揉在一起,透着股娇憨。
是看上去就很讨喜欢的小姑娘,徐谨礼看着,内心感慨。
“多谢。”他等包扎完,将手收回,触碰时指腹摩挲带来的痒意还有所残留,和结痂时发烫发痒很像。
代表着一些地方在痊愈,伤或者是感。
他待一贯守礼疏离,饶是同门师兄弟,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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