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谒金门(8/12)
当他把赤裸的孩抱在怀中时,只觉得安心。
而水苓不一样,她有很多心思,旖旎的、怦然的、缠绵的,和粘腻
湿的、想和他紧贴相拥的欲望。
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答应,真的要就这样出嫁吗?
水苓一开始没说话,后来抱着他的脖颈,小声答应了一句:“嗯。”
徐谨礼不理解,有些火气,甚至带上了些奚落:“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
水苓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作为公主的身份,有很多事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要对子民负责。
她不能说不,但是又想问他,他这么生气,会不会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和以往不同的那种喜欢。
她埋在他的颈间,唇和唇的距离不过一寸,她看着他的唇,问他:“那我该嫁给谁呢?”
徐谨礼答不上来,他心目中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选。
他知道水苓终有一天会出嫁,但是他没想过她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他连多看看无关紧要的
都觉得无聊,更别说拿那些
和水苓相配。
什么天皇贵胄在他眼中都不过如此,谁能配得上他的孩子?谁都配不上。
简直太荒唐。
水苓看他答不上来,心里落了空,垂下眼眸说道:“我还有十天就要走了,你能不能留下来多陪陪我?”
徐谨礼抿了抿唇:“就一定非要嫁不可?”
水苓笑了笑,叹了一气:“谁让我是公主呀,也有姐姐和我一样,她们都嫁了。”
徐谨礼皱了眉:“别要做的事,你也必须得做吗?”
水苓摇:“不是,得看是什么事。事关家国,公主也得让步,这是公主的命。”
徐谨礼横竖不痛快,他原以为水苓会拒绝,会和他说不愿意,会和他哭诉,结果都没有。
她说这是她该做的,并且全然接受。
他甚至无法在这样的况下说出那句:我想带你走。
现在他终于才发现,他和她不一样,他理解不了她,他没办法替她做主。
徐谨礼答应她留了下来,看着水苓去学那些繁文缛节,听德
戒听得他眉直皱、火直窜,最后还有那些
七八糟的东西说是房中术,嬷嬷把他赶了出去才开始讲。
不给听拉倒,徐谨礼不稀罕,什么劳什子!
他现在就每天在皇帝躲着的那个殿外来回走着,恨不得把他拎起来,摁着他的手把圣旨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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