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南柯子(6/8)

话:“……你记得那个山中的怪异男吗?也有部分原因是冲着他去的。”

徐谨礼皱眉思索,想起了一点那山中的场景:“是,那确实是件大事……”

他们去鬼界的那几天,杜惟道也没有闲着:“那个山我已带着弟子将里面全部烧光,做完了超度的法事,冤魂也早已离去,只不过那男子的事,还有待商榷。”

里的画面在徐谨礼的脑海中重现,他眉皱得更深:“是,此残忍至极又阴晴不定、深不可测,连你我联手都不能撼动,必成大患,是该上心。”

杜惟道看此事揭了过去,心里松了一气:“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你我一时之间能抓到的,先去吃饭吧,该用午膳了。”

各怀心事地把饭吃完,午后又被一些杂事占据,临近傍晚,徐谨礼到了该修行入定的时候。

门扉尽开,他坐在宗师殿内,月亮高悬,满地银霜。

偶有一阵风吹来,白帘跟着飘动,月光迈着步子慢慢朝室内走,直到照在他身上,徐谨礼睁开了眼。

他看着那些飘动的白帘和发白的月色,抬久久地瞧着月亮,不明白自己为何静不下来?

将袖子推上去,他看着自己的手腕:左手上这道若有若无的红痕到底是什么?看上去像是咒印,可是施加灵力之后又没有半点反应。

他不曾去研究过这种咒术,所有红色的咒印多半和有关,他不在意什么感,更别说去研究这方面的咒术,那自己手上的这道红痕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哪来的呢?

徐谨礼想了一会儿便放下了,没甚意思,既然感知不到它的作用,那就是无用之物,不必费时间去深究。疑惑的念消下去,他重新沉下灵力入定,一如所有的昨和往常那样,直到天明。

每天要做的事对于徐谨礼来说都差不多,这百年来,除了大战后那阵康复期,别的子他都是这样过,循规蹈矩。

也有不同,他要下山去解决一些百姓论为妖邪作祟的事。但这种况很少,自从妖魔被赶出重天结界之后,几乎没有妖能够深入界作祟,多数都是官吏没能查清楚案而将祸怪到了妖魔鬼怪的上。

比如那座离被大火烧光的宅子,他调查完发现只是一青楼子怨恨那曹姓男子背信弃义,所以去放了火,事到临判案的时候,那子还一直不认账,说是有仙显灵相助她,她所做的不过是天意。

把自己犯错的念怪在天意,这种老掉牙的陈词滥调徐谨礼早已看了不知多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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