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眼儿媚(1/8)
第七章
自从她醉了的那一晚,后面两,徐听云就没见苓茏从厢房里出来过。倒是她师父每带着餐食进去,还设了结界,不让任何踏进去。
苓茏的发期比徐谨礼想得要长很多,徐谨礼原本以为她第二天就会好转,结果清晨他尚在梦中,就被苓茏蹭得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小狐狸骑在他身上对他又咬又舔,他笑着伸手挠她的下巴,被苓茏衔着手指甩叫他,徐谨礼如她所愿下身硬得发疼。
将苓茏抱在怀里,重新嵌进去,徐谨礼顺着她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常年因练剑而粗粝的手掌抚过那玉脂般的娇皮时,苓茏会揪着被子细吟发颤。
在他怀里本就被顶弄得身子打着哆嗦,这般瞧着,贝齿咬唇,媚眼带红,愈发让怜。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滑软揉捏、吮吸着,苓茏的狐尾时不时轻扫他似山脉起伏的背,沾着窗外透过来的清光,晨曦染云不及她尾如赤焰来得烧红。
似火的不止她的尾,还有被徐谨礼不断吻着的皮肤表面,以及深埋在胸膛里的心。
挺进、抽、顶撞,温柔又夯实地动作,不断地律动伴着苓茏甜腻的娇喘。徐谨礼笑着看她埋在被褥间的小脸,牡丹浸红般的艳,大抵懂了为什么小兽发称作叫春。
这般美的娇儿,比春花开更有看。
这么一想,万物萌发的季节好像也不过如此。
白云苍狗,总有新秀,但能敲动他心扉的,眼前就是唯一。
仅仅是婉转低吟,还未曾高声叫,就勾得他心中那些贪欲全都开了闸似的涌出来。
沾着泪光的睫毛包裹着含脉脉的眼,看向他时,无辜又可怜,让想多疼疼她。
徐谨礼低轻缓地吻她的脸颊,和身下凶猛的攻势截然相反的态度,一个柔得她化了,一个弄得她泄了。
“苓儿……”
他总喜欢在她失去智时这么叫她,暗哑浓沉的语调。明着像要把她拉回来,暗里是要她认清,身上是谁。
苓茏抱着他,像落水时抱紧浮木那样,得以喘上一气,呜咽叫他主。
徐谨礼一开始不会应她,叫得多了,便也随她答应着。
荒唐了整整一个时辰,苓茏才抱着尾巴又睡去。徐谨礼将屋内屋外都布下隐秘又坚固的结界,不容许别踏进来半分,连只虫子都飞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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