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乖孩子(4/7)

水苓把那些不常的衣服挂在衣帽间,其余的都放到门的那些衣柜里挂起来。等她整理好,徐谨礼已经洗完了澡,简单带她过了一遍全屋结构。

在入睡前,徐谨礼要确认一下明天的行程,这几乎是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之一。

早上去投资的新项目的工厂那剪彩,上午有两个会,还要见一个初创公司的团队。下午要去见一趟供应商,谈一下价格的事。然后内部还有新项目的汇报要递给他审批,再参加一个汇报总结。

比较满,但是还有余裕,可以压缩出时间去看一下水苓学校那边的处理进度。已经提前安排好杜助理去处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将平板熄屏,放在桌上,坐着看窗外的夜景。

目的明确、准高效是徐谨礼执行一切的原则。

但是这种事放在关系上似乎并不是一种好事,徐谨礼觉得自己对水苓的态度好像越来越朝着她称呼他的方式改变着,他觉得平时关系怎样和床上如何是两码事。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这是出于利益的互换,后来出于作为长者的风度再多关心一点也没问题,不拒绝可以是因为顾及礼貌,但是纵容是意味着什么呢?

啊,还有那些七八糟的梦。

他又不是什么毛小子,哪来的那么多春梦,这种事早应该发生在青春期而不是现在。

越想越觉得在她上学后要保持一点距离,至少至少,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等她二十岁后。

他思索完就准备睡了,时间也刚好差不多,刚起身就听到了敲门声。

洗完澡穿着睡裙的孩站在他的门,用那种湿漉漉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问他可不可以一起睡。

徐谨礼挑眉:“不是不认床,怎么?不认别的床,只认我的床?”

水苓其实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但是等她上学之后肯定是住宿舍,不怎么回来,所以又想过来找他。

面对他的调侃,水苓哑无言,确实这种事她主动说真的好羞耻。

越挫越勇不仅表现在床上,还表现在脸皮上,水苓鼓起勇气对他小声说:“想和dddy睡,昨天答应主,会守着您。”

徐谨礼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

突然之间,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上一秒还打算疏离一点,下一秒就依违两可。

软化这种招数,是他用来磨难缠的合作方的惯用手段。现在到了自己是身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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