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4/6)

觉到她缺,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ddy和主,一点没有犹豫,出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孩洗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妹妹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手里不一样,在别手里格外脆弱。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孩的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说话。

“这算什么?我给你洗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徐谨礼在给她揉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阴茎上,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的兴奋程度,但是徐谨礼给她洗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

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水苓心里感慨。

“想帮帮dddy,谢谢dddy给我洗。”

徐谨礼轻笑一声:“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

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那您教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徐谨礼没说话,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打开水龙,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

温水淋下来,冲下白的泡沫,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

他洗得很认真,没有理会水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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