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点贪心(3/7)
碰到最隐秘的地方,这个位置太微妙,所以徐谨礼挪开了手,垂在她的身侧。
睡是睡不着的,水苓闭着眼的时候一直在默念《菜根谭》,然后又改成《清静经》。
徐谨礼坐在她身边什么都不用做,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勾引。
少被勾得胸腔里蝴蝶振翼,吵个不停。
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水苓的大腿外侧,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到了。”
她闭着眼答应一声,在他开车门下车后猛然睁开眼。
真要命啊,心脏差点不跳了。
水苓暗骂自己没出息,轻飘飘两句话就让她魂不附体。不是没见过帅哥,也没少被男生追过,怎么在他身边像个一眼望到底的傻子。
还好,事在当,她能放下少心事。
到了的病房里,她去打些温水,惯例做起她平常照顾的活计。
严重肝硬化后又轻度中风,成天没有,醒着的时候话都说不了一两句。原本在这个年纪算是矍铄的老,病来如山倒,一下子就瘫在了床上。
之前的医院说肝移植最少要五十万,水苓被这个数字一下子吓懵了,她家连五万都没有,别说五十万。
她去做配型,想把自己的肝移植给,结果配型配不上。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过来,轻而易举就把高中刚毕业的她压垮了。
成年都不一定扛得过来,何况还没什么挣钱能力的她呢……
她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上了高二之后,初中的事基本上就记不大清了。爸妈的脸她好像有印象,但总是很模糊。
说过她脑子受过伤,让她不用硬记,有些事,忘了总比记得好。
总和她说,心里想的少,负担就少。
原本以为说这话是为了安慰自己,直到高三毕业那个暑假,肝硬化严重,卧床不起。
她心里的负担一个接着一个,压得她喘不过气。
原本还想着,好不容易毕业了,终于能边打工边上学,想办法赚些钱改善她和的生活。
结果,一场病来什么都没了,怕拖累她,打她骂她叫她走,不要她照顾。
后来水苓哭着把录取通知书拿到面前,和她说,再不好好养病她就把录取通知书撕了,不上学了。
两个这才都安静下来,维持着一种令彼此都心痛的沉默。
那之后,就不大和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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