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的太多了(2/6)
像快哭出来了。
那双眼睛,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他思夜想的——他失踪了四年的妹妹。
孩到底是年轻,不会圆滑,认认真真地和他道歉:“对不起,没看到您,我不是有意的……这,这怎么办啊?我给您付清洁费用可以吗?真的对不起!”
他低自己看了一下,胸前沾上了一点红印还有点烟熏色的灰,在他浅色的衬衫上犹如白纸上的墨点那么明显。
徐谨礼平时很注重仪表,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沾在衣服上。换做平时大概会气如冰,让孩下次看清楚。
看着那双眼睛,气带着连自己都想不到的温和,摇了摇:“没事,你去吧。”
孩又是弯腰又是鞠躬:“谢谢谢谢,您真是好……”说完就踩着高跟匆忙跑向舞台。
徐谨礼在她走后,驻足在原地,叹了一气。
鞋尖换了个方向,又回了。
声音像,眼睛也像,像他迷失在海里的宝贝。
这些年,徐谨礼一边和家里割裂关系,一边忙着找妹妹。生意如火如荼,但是妹妹的消息始终石沉大海。
他也曾燃起过希望,甚至有整容成他妹妹的样子来骗过他,但是都被他一一识破。
他总是在看见相似的面容时晃,又在她们褪去伪装的外壳后极尽失望。
可每次都不长记,再看见相似的孩,还是会愣,会心有澎湃,带着那一点隐秘的希望。
万一呢?
站在舞台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眼透过一束束蓝紫色的灯光,他试图去找寻刚刚那个孩。
紧身又微薄的布料在跃动的舞姿中随时都像能掉下来,铸成令台下轰然的艳诗。
徐谨礼有些烦躁,眉紧锁,浑黑浓如脂墨的眼,带着不悦。
“怎么在这?刚刚那小孩还说你走了,我还以为你真走了。”常壬骁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递来一杯酒。
徐谨礼点点,眼没离开过舞台上,接过酒杯灌了一。
甜味的前调过去,热烈的酒味覆满喉管,是longind(长岛冰茶),数一数二能骗的烈酒。
他品出味道之后,朝常壬骁的方向看过去,显然对方是故意的,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
常壬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带着点油腔滑调地劝他:“兄弟,不是我说你,天天过得没滋没味的像个苦行僧似的,你图个啥?难得玩玩,好好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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