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热(1/2)
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压在门上,生太过彩纷呈也让疼,季清成无奈地回搂住身前的,不知道为什么,生把她拖进来按在门板上后就近乎粗地吻她。 【:. 收藏不迷路!】
容妧捧着季清成的脸,咬她的嘴唇,舌抵进腔里纠缠她,再卷到自己的地盘嘬吮舔吻,季清成迟缓地回应,她有点晕乎乎的,身子里有暖意氤氲,一松懈酒劲就有上的迹象。
微凉的体沾湿了季清成的脸庞,顺着她和生缠的间隙滑到她嘴角,季清成下意识伸出舌尖一卷,微咸的味道。
她在哭吗?
季清成撤开,退出一点距离推容妧的肩膀,手臂发软推不动,这一举动反而激发了生的凶,又近吻上来更狂躁地掳掠。
搅动吞咽的声音充斥在耳膜,季清成腿也发软,搭着容妧的肩膀被亲吻到靠着门缓缓下滑。
容妧捞着季清成的腰,紧贴着她被带着一起往下坠。
季清成滑坐到地上,容妧把季清成腿顶开,跪坐到她双腿间,埋去咬她的脖子,手抓着她的裙裾往上推,被卡住就急躁地撕扯。
季清成也没见容妧这么失态过,她像一只领地被侵犯的躁小狮子,用吮吸和啃咬的方式狠狠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 』
容妧的动作实在说不上体贴,她的表达有部分停留在欲期,下意识用亲吻来传达喜,通过撕咬来发泄不满。
季清成身上有别的香水味,那个骚包男还用士香!容妧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汹涌的绪让她的标记行为持续不住,她额搁在季清成肩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怎么了?”季清成声音有些哑,搂住容妧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脑勺。
怎么了呢?她该怎么说呢?她能说什么呢?求求你不要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告诉我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能说服自己当鸵鸟,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容妧埋在季清成肩膀处摇。
“谁惹我们宝贝难过了?”季清成温柔地把容妧的脸捧起来,生眼泪居然流得那般凶,季清成觉得自己好像掬起了一捧水。
这样好的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的,容妧更难过了,她咬着唇,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忍住不发出声音。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清了容妧的脸,她的孩看起来那么悲伤,就算季清成心是花岗岩制的这一刻也被容妧软化了。
“你为什么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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