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血主(10)(12/23)
他,因为他是个可悲的中国男,就像那个疯的儿子,还有爸爸,他们活得像虫子。
我不对我最好的,我强大的,我能把握自己命运的男。
不能再被命运摆弄了,不能再被命运摆弄了。
小便的味道是湿热的暖臭,她拿出纸巾在私处小心按压,把那里弄干,然后拿出香水,一些在手指上,再擦拭在大腿内侧,穿上内裤,再穿上长裤,走出隔间,她站在镜子前检查妆容,眼妆还是那么致,腮红因为酒的影响而更红润了些,她拿出红在嘴唇上补了一点,她的唇瓣厚而饱满,自然地微微外翻,有些男对这样的嘴着迷。
你是个感的妖,没错,你是个感的妖。
她走出厕所,看见那个体型巨大的男正在门俯视着她。
他那体格在站着的时候,是多么的惊。
秦缘正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走过来,不容拒绝地问:你的名字还没给我说呢。
我叫秦缘。
你长得可真漂亮,特别是你的嘴,太骚了。
唐力靠近她:我想亲你的嘴。
秦缘来不及拒绝,唐力已经抱住她亲吻了上去,他的大嘴把她的嘴堵住,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摩擦舔舐。
他的呼吸浓烈得让她窒息,她张开嘴喘息,男的舌就钻了进来。
呜……
秦缘的括约肌猛地收缩,身体僵硬,那种好舒服的感觉出现在胯裆里。
她能感觉到男的舌在她嘴里搅动,在她腔的每一寸舔舐,粗大的手臂强硬地抱住她,浓厚且数量惊的水,通过他们结合的嘴流进她中。
一瞬间她失去了心智,目的不再重要,只剩下体验,只剩下嘴里、嘴唇、和被紧紧抱住的背上的感觉。
男的身体很硬很热,石像般沉重,秦缘大脑的功能似乎在关闭,让她一点一点地失去自我,停止本就无力的反抗,危险和快乐的感觉在心底里绽放,激发出授粉昆虫般无意识的快感。
她湿了,涓涓细流沿着阴道粘膜往下滑,迅速地把内裤裆部弄得湿透,她的房膨胀,她的阴蒂硬起来,顶在内裤上,感受到长裤裆部坚硬的紧绷。
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用嘴喘息,却只是让自己的嘴和男更紧地互吸在一起。
唐力抱起她,轻松得就像把一块抹布搭在了肩上。
他快步走到昏暗的走廊尽,把她按在一堆用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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